為了辦公方便,清風縣歷任的縣令到任之後,都是住在縣衙旁邊的一個小院,這個院子比嚴落所住的地方大了兩倍不止,雖然從外面看上去是一個並不起眼的小院子,但是進入之後別有洞天。
裡面種植著各種觀賞草木,因為正值春季,各種花草爭相開放,紅的、黃的、白的……各種顏色的花草將整個院子裝點得春意盎然,淡淡的花香充斥在宅院的每一個角落,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個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僅憑這些花草的名貴程度,絕對不亞於柳言剛的豪華府邸。
在僕役的帶領下,嚴落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只見一個老太太身形纖瘦,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有幾個人神色焦急的站在一旁等待著,旁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手中拿著一根銀針正在老太太的身上施針。
溫慶!
嚴落見到施針之人正是回春堂的溫慶,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這位縣太爺是什麼意思?”
就在嚴落心中疑惑之際,屋內早已抵達焦急等待的柳言剛看到剛進門的嚴落,面露喜色,趕忙拉著嚴落對南書鴻介紹道:“大人,這位就是治好我兒子的那位神醫嚴落嚴先生!”
“見過大人!”
嚴落對著面前的南書鴻拱手施禮,言語間不卑不亢。
“你怎麼來了?敢來這裡糊弄縣令大人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
跟隨溫慶一起來的王雙,見到嚴落出現在這座房間之中,不等南書鴻開口,王雙直接開口對著嚴落斥責道。
王雙自從那日從嚴落的小院裡面離開之後,咳嗽與口腔潰瘍這樣的小問題讓他遭受了不少的折磨,而中風雖然聽起來嚇人,但因為嚴落只用了一點病氣值,雖然讓王雙患病,但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再加上王雙現在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身體正是最好的時候,經過溫慶的一番治療暫時穩定了下來,除了嘴角有了一絲歪斜,基本上也沒有大礙了,所以這次出診溫慶就將他帶出來了。
“我是受人之邀前來此地,主人還沒有開口,你在一旁瞎叫喚什麼?你是要喧賓奪主嗎?”嚴落毫不客氣的將王雙頂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溫慶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此時的嚴落絕對不允許王雙再肆意的詆譭自己,這樣一個惡毒的小人,嚴落不弄死他都算不錯了。
嚴落此時對於一個可以隨時弄死的王雙並不在乎,如果因此這位縣令大人震怒,想要將自己轟出去的話,那麼下次再想請自己就不可能了。
“怎麼你們認識?”南書鴻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眉頭緊鎖的看著嚴落詢問道。
看著面前不過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若不是柳言剛出言介紹,南書鴻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學徒年紀的人,竟然是一名神醫。
“大人,此人乃是我回春堂的棄徒,因為偷盜回春堂內的銀兩被我師父逐出了回春堂,還請大人明察,不要被小人矇蔽了!”王雙一臉洋洋得意瞥了一眼嚴落道。
在他的眼中一個回春堂的棄徒僅這一個名聲,就足以讓嚴落走到哪裡都會被人嫌棄,再加之嚴落還是因為偷盜被逐出回春堂的。
這位縣太爺肯定會將他攆出去,甚至於此時心情不好的縣太爺還有可能將他打入牢獄之中,這樣就能讓嚴落吃盡苦頭。
王雙是這麼想的,但事情卻沒有向他想象的方向發展。
面對南書鴻徵詢的目光,嚴落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曾經在回春堂做過一年的學徒,後來因為被人栽贓陷害,所以被逐出了回春堂,若是大人對此有所介意,在下立即離開!”
嚴落並不否認之前的經歷,這樣的事情也瞞不住,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面對南書鴻徵詢的目光,嚴落語氣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