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此事跟縣令大人拉進一些距離,雖然不能立即從縣令大人這裡得到好處,但跟縣令大人走的近一些,終歸不是壞事兒。
得知此事的南書鴻沒有多少猶豫,便拉上關生才,親自前來找柳言剛,在南書鴻看來即便柳言剛口風再緊,也得給自己一個薄面,除非他柳家在清風縣不想好過了,才會鐵了心跟自己過不去。
南書鴻親自登門,也算是給足了柳言剛面子,若是柳言剛真的不識抬舉,那麼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好,為了縣令大人,我跑一趟試試,若是他同意我就直接帶著大夫前往縣衙,但是若是那位先生不同意,還請大人不要怪罪!”柳言剛略一思索道。
為了避免因此給柳家招來不必要的災禍,柳言剛不得已只能笑著答應下來,這事兒恐怕只能自己親自跑一趟前去解釋了。
要不然前面剛答應人家保密,後面轉頭就將人賣了,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
就在柳言剛招待客人之時,杜喜才被家人抬著來到了嚴落的小院子,打破了嚴落寧靜的生活。
“嚴大夫,是我們家的男人有眼無珠,誤信了小人之言,才不小心得罪了你,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出手救救他吧!”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女子,身穿華麗的錦袍,站在院子裡,對嚴落哀求道。
這個女子名叫陶秋芸,是杜喜才的結髮妻子,平日裡仗著自己的丈夫是衙門的捕頭,在街坊鄰居面前也是一個極為囂張跋扈的存在,此時為了祈求嚴落能夠出手救治杜喜才,在嚴落面前表現的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
自從那日杜喜才被抬回家之後,平日裡囂張跋扈的陶秋芸徹底慌了神,家裡的頂樑柱一下子垮塌了,這讓依仗丈夫捕頭身份囂張的陶秋芸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慌了神的陶秋芸,趕忙前去找大夫給杜喜才治病,經過多位大夫的確認,杜喜才所患的就是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