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青天宗內那些長老們的想法,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帶著人馬殺過來,如同砍瓜切菜似的拿下落雲宗,跟他們還廢什麼話呢?
“哈哈哈……俯首稱臣,任掌門你簡直是痴心妄想,即便是如今我落雲宗遭逢劫難,但也不是泥捏的,你們想要對我落雲宗動手,也得掂量掂量青天宗有沒有那麼大的胃口,別不小心崩了自己的牙口。”伍雲桂怒極反笑道。
任元濤的話讓伍雲桂怒火中燒,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青天宗在此時落井下石竟然想讓落雲宗俯首稱臣,簡直是痴心妄想。
“落雲宗若是對我們俯首稱臣,那麼尚能留下一絲火種,但若是一意孤行的話,恐怕落雲宗只有被滅門一途!”任元濤語氣之中充滿了惋惜道。
任元濤之所以前來落雲宗,原本就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若是能夠促使落雲宗臣服對青天宗再好不過,如今看伍雲桂的態度,想要勸降落雲宗幾乎是不可能了,只能動手了。
不過這也是在任元濤的意料之中,所以他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哼,任掌門,我告訴你只要你們敢動手,那麼即便是落雲宗此時遇到一些問題,也有能力掰你們幾顆門牙下來,來人,送客!”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面對任元濤的威脅,伍雲桂毫不示弱,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顯然兩人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所以伍雲桂面色鐵青的一揮衣袖,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勢。
“好,伍掌門有魄力,那麼咱們走著瞧。”見伍雲桂頑固不化,任元濤也沒有再繼續堅持,轉身離開了落雲宗的議事大殿。
望著任元濤離去的背影,伍雲桂面色凝重,雖然他表面上與任元濤硬剛,絲毫不服軟,但落雲宗此時已經危如累卵,青天宗的出現如同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本就有些焦頭爛額的伍雲桂生出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滅門之危就在眼前,恐怕要將後山的幾位師兄喚醒了!”
……
“嚴道友,三日後在我的住處匯合,到時候會有人在外面接應,我們在裡面趁亂而起,對落雲宗的弟子以及八極鎖天大陣進行攻擊。”
嚴落正在酒館內飲酒,腰間的辛廣飛送給他的玉簡一陣閃爍,嚴落將神識探入其中,就看到辛廣飛面色潮紅,語氣急促的說道。
“好。”
嚴落用神識回覆了辛廣飛的訊息之後,眼中殺機瀰漫,嘴裡喃喃道:“終於要開始了,這一次落雲宗你還能撐得住嗎?”
原以為辛廣飛還要準備許久,才會對落雲宗動手,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的急切,看樣子青天宗也是非常急於將落雲宗吞噬,一時一刻都不願多等。
既然已經有了確定的時間,嚴落也就不再耽擱,很快便結束了飲酒,購買了大量的制符材料,他要趁著這三天的時間再煉製一些符篆出來,為自己多做一些準備,以免到時候手段不夠用。
畢竟凡事做到有備無患總是不會錯的,還有三天的時間,足夠嚴落煉製出許多威力巨大的符篆了,到時候僅憑這些符篆也夠落雲宗弟子喝一壺的。
天空中陰雲密佈,厚厚的雲層給人一種壓迫感,風也不再流動,沉悶無比,空氣中蘊含著一絲燥熱,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難受至極。
望雲鎮坊市,一個院落中。
數十名元嬰期修士,形態各異,或武者,身著勁裝;或書生,一襲藍衫;或道士,寬大的道袍上繡著八卦圖……
其中辛廣飛與嚴落兩人赫然在列,見人數已經到齊,辛廣飛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道友,我們能在此地聚集也是緣分使然,此事過後若諸位道友有意,可以進入我青天宗內,我青天宗以客卿之位待之!”
辛廣飛此話算計頗深,一方面能夠獲得這些人的好感,方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