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知曉男女之事,卻也不屑男女之事。
經歷太多不堪,以至於只要旁人得視線在我臉上停留,就會覺得噁心。
我不是真正的男人,而她……也不像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雖然排斥女人的裝扮,但我著新娘妝出來的那一刻,她眼底的驚艷,卻意外的沒讓我覺得討厭,因為裡面只有淡淡的欣賞。
這身皮囊說到底還是有些用處的。
她倒在我懷裡,帶著熱氣的鮮血灑在我的臉上,那一瞬間,幼時的無助,那種早就被我壓在心裡的無力感再次湧了上來。
突然想,人生苦短,或許可以試試。
被土匪擄走後,我也並未否定和她之間的關係。畢竟要顧全大局,而且我也懶得解釋。
從她昏迷醒來,裝著拜堂成親,再到離開。
那十幾天是我過得最夢幻的,不用擔心被人謀害,不用爾虞我詐,不用為了蠅頭小利,斤斤計較。
只需要一把乾柴煮一鍋熱飯,一卷針線補一裳衣服。
到了遼東以後,我忙於處理手中事物,便不常見她。
以至於每次遇見,我的視線便會不由自主的焦在她身上。
我從未對人動過好心思,所以一時間對她,常常會無力下手,等緩過神後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意識的與她偶遇了無數次。
她送給過我很多東西,一隻貓,一串糖葫蘆,一把木劍……還有一紙和離書。
所有的東西我都儘可能完整的儲存著,除了那張和離書。
我幾乎當場就撕成了碎片,可是歡歡沒看到。
她甚至祝我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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