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進行,只要把孩子拿掉,他和錦繡就真的圓滿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師尊剖了半顆心給他,他卻別無他物可回贈,只能等臨盆那天,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聊表心意。 看著師尊蒼白到失去血色的臉,李錦繡心疼地捧了過來,輕輕在師尊唇上落下幾個吻。 江寒溯任由他親,一動不動,縱然難受煎熬,但還是苦苦壓制心底的欲|火,未動徒兒分毫,抱著徒兒睡了個素覺。 沈銀竹的婚事正在緊鑼密鼓籌備中,要是換作從前,李錦繡肯定是要幫忙的,但他如今月份太大了,走路都有些喘,終日只能待在寢殿裡,腳踝處都有些浮腫。 江寒溯心疼徒兒,早已將鎖鏈解開了,每日調配好藥湯,讓徒兒泡澡,又擔心徒兒腹大行動不便,再不小心摔著磕著,江寒溯要心疼死了,索性就跟著一同進去泡著。 讓徒兒坐在自己的懷裡,江寒溯自後雙臂緊摟著。 這種姿勢太過曖|昧,一不小心就容易幹|柴|烈火。 原本李錦繡還很擔心師尊會保持不住,就在浴桶裡狠狠把他要了,後來泡過幾回後,見師尊都能剋制得住,既驚喜又感動,覺得師尊真的有顧慮他腹中的孩子,也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再像從前那樣慾壑難填,貪得無厭了。 這種夫妻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客客氣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沈銀竹大婚當日。 身為師尊,江寒溯理所應當要出面主持大局的。 李錦繡看著師尊燁然若神的樣子,一陣恍惚,不禁喃喃道:“師尊年輕又貌美,不知道穿上豔麗的婚服,該有多好看。” 江寒溯微微一笑,捧過徒兒的臉,輕輕落下一吻,“待你生下腹中孩兒,師尊就同你成親,婚服早已準備好了,我的錦繡會是這世間最漂亮的新娘子,也是獨屬於我一人的道侶。” 雖然每天都能聽見師尊的甜言蜜語,但李錦繡還是羞得臉色發紅,依偎在師尊懷裡好一會兒,看見窗外雪已經停了,難得天氣晴朗,隱隱能聽見峰下傳來的鑼鼓聲,哪怕沒有親自下峰去瞧,也知道此刻是何等的熱鬧。 李錦繡是個愛熱鬧且閒不住的人,如今為了腹中孩兒的安危,也不得不忍著下峰玩的衝動。 囑咐師尊不要太早回來,畢竟今天可是大師兄的成親之日,身為長輩理所應當主持大局,也不要太晚回來,肚子裡的孩子會想師尊想得睡不著。 “是咱們的歲歲想爹爹,還是錦繡想師尊?”江寒溯笑問,握著徒兒溫熱的手,往自己胸口貼。 “都有。” 李錦繡紅著耳垂,忍不住又親了師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