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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以後除了你,也沒別人看了

聞書硯就是這樣結實的薄月禮。 麻醉液已經兌好,沈知蒽指尖夾著注射器走過來。 “那薄月禮的妻子呢?”她來薄月禮家,並沒有看見他家有女主人。 聞書硯略微沉氣,繼續說道:“被我救下一年後,還是被人暗殺了,當時薄月禮背景非常乾淨,因為白查黑而得罪了人,這件事對他打擊非常大,所以現在——” 所以薄月禮逐漸黑化,由白染黑的過程中,變成了灰色。 薄月禮是個非常記恩的人,他說巴頌的命是聞書硯給的,也是聞書硯,多給了他和結髮妻子一年的相愛時光。 內心唏噓讓沈知蒽鼻尖發酸,世事總是難料。 她緩緩落身,蹲在聞書硯腿邊,指尖觸在他鮮紅的傷口邊緣。 “阿硯,你忍一下,打完麻醉針就不疼了。”沈知蒽仰臉對聞書硯說。 “儘管打,這點疼算什麼。”聞書硯向前探身,伸手去撫摸沈知蒽白皙清冷的臉頰。 “寶寶,以後我都沒有任務要出了,你好好待在我眼皮底下,再也不會讓你丟了。” 聞書硯指腹觸到沈知蒽耳垂,上面軟軟空空,而另一側耳垂上留有一顆白月光寶石耳釘。 不知另一顆是在怎樣的慌亂與無措中丟失。 “對不起,豌豌。” 聞書硯彎腰抱住沈知蒽,下巴擱在她頭頂溫柔蹭蹭,這裡是被周望澎吻過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周望澎,他不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他冒著生命危險幫我撿回了硃砂串,而且他沒有碰過我,我還是乾淨的。” 沈知蒽在聞書硯的臉下說道。 周望澎彎腰給沈知蒽撿硃砂串的那一刻,是聞書硯落下了些許車窗,黑洞洞的槍口已經瞄準他額心。 因為周望澎的這一捨命舉動,其實,聞書硯內心是有一絲觸動的,所以才沒那麼快射擊。 再加上沈知蒽在佛塔前向這邊開了槍,聞書硯乾脆就收了火。 不然,周望澎在彎腰的那一瞬,生命便會永遠定格在二十幾歲,一代黑王,就此殞落。 聞書硯將沈知蒽擁得更緊,她甚至能聽見他胸壁裡強烈的,咚咚的心跳。 “這次嚇死我了,”聞書硯不怕沈知蒽笑話他,“我來曼谷的路上,手裡握著操縱桿一直在發抖。” 他好怕有個萬一,萬一沈知蒽不在了。 “好了好了,虛驚一場。”沈知蒽拍拍聞書硯沒受傷的腿,“快點打針了,再流下去,一會兒你該貧血了。” 聞書硯順從地鬆開擁抱,抬起頭,沈知蒽看見他眼眶裡好紅。 麻醉針打下去,她手指靈活,開始一針針給聞書硯縫著傷口。 “我練得還是少,經驗不夠。”沈知蒽對自己的針法並不是很滿意,而且覺得有點醜,“要不換別的醫生來縫吧。” 聞書硯瞧她那副認真說話的樣子,將身體往椅背上靠,黑色內褲就露出了大半。 “你老公穿成這個樣子,讓別人縫,你願意嗎?” 聞書硯抱胸坐著,微微偏頭看著沈知蒽。 她從有著曖昧而驚人弧度的黑色中收回視線,“那還是我縫吧,就是會醜一些。” “醜就醜,”聞書硯滿不在乎,“我這雙腿,不穿褲子的時候,以後除了你,也沒別人看了。” “如果你因為自己縫得醜而嫌棄我,那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別貧,你影響我工作了。”沈知蒽繞著手中的線,“再貧,我良心就是被你吃的。” “我是狗,那你是什麼?”聞書硯看著低頭忙碌的人兒,忍不住發笑。 沈知蒽不理他,繼續一針一線。 她縫得很認真,很小心,所以沒有太快。 長長髮梢有時掃過聞書硯手臂,有時不小心落在他腿上。 聞書硯抬起手臂,將沈知蒽的柔柔髮絲別在她耳後,等兩邊都弄好,露出一張怎麼看都看不夠的臉。 “沈知蒽,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沈知蒽停下手中的針線,瞪了聞書硯一眼,有點氣似的說:“聞書硯,你這樣是對醫生的不尊重。” “我哪樣?說你好看還不行?”聞書硯反駁道。 沈知蒽沒有一點客氣,抬手按住聞書硯的頭,迫使他低頭看去,“你自己看看,這是一名患者對醫生該有的尊重嘛?” 聞書硯目光垂落,輕咳了聲,“它不是故意的,應該是禁了太長時間。”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