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不分大人孩子。中途被截個幾次，怎麼都找不著了的現象不在少數。

不過，即使有這樣的問題，借書依舊非常活躍，很少有孩子敝帚自珍。

一個是，這些書大多不是這些孩子本人的，而是來自家長，或者來自社會上不是自己的書，是很難有那種愛惜之情的。另一個，北京孩子也講究一個面兒，好朋友來求借書，還能不借？張不了這個嘴嘛。

而且，別人找自己借書，自己也可以找別人借書，總體來看也不虧。

這倒是像現在的腳踏車鈴了，一般來說，孩子是不會偷腳踏車的。偷了之後沒法和家裡人解釋，就算是送廢品收購站銷贓，也是有風險的，這個時候可沒有那大的地下市場。

但是腳踏車鈴大家敢偷，事情沒那麼大，又好銷贓。

如果哪個孩子的腳踏車鈴被偷了，立刻就能去卸別人家的。等到別人家發現自己的腳踏車鈴被偷了，一般也會選擇再去卸一個——大家完成了一個另類『內部迴圈』。

在這些孩子中，毛思嘉可能算是很敝帚自珍的那一個了她的書幾乎從不外借。

之所以這樣，一個是這些都是她自己的書，分外愛惜。另一個，她不想給自己、給家裡惹上麻煩。普通孩子那樣隨便流通書籍反而沒事，因為每個人手上留的書並不多，也不是很重視的樣子。她不同，她手上精心儲存著不少書呢！要是真有上綱上線的，多少有些麻煩。

會和孫衛南這個不熟的孩子聊起自己的書籍，正是因為兩人不熟！真要是熟悉，是一個圈子裡的孩子，就免不了借書，免不了更多接觸，甚至會導致毛思嘉的藏書情況洩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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