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問,堂堂涼州少將軍,作出此種背信棄義的事,難道就不羞愧嗎?”劉子騰質問道。
“我羞愧個屁。”路朝歌說道:“是你先帶著人進入薊州道的,你敢說你跟在我後面安了好心?所以誰也別說誰,大家半斤八兩罷了。”
“我只是要確保你領兵南下而已。”劉子騰道:“卻不成想你竟然帶兵伏擊本王。”
“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已經把你收拾了,你要是不服帶兵出來再打一場。”路朝歌不屑的說道:“你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我現在得想想怎麼把陽州道那幾萬戰兵給收拾了。”
說完,路朝歌轉身就要離開,劉子騰見路朝歌真的要走,趕緊叫住了路朝歌,道:“路朝歌,陽州道我送給你了,你放我手下戰兵回來如何,他們身上的盔甲兵器以及糧草輜重我全都送給你,換我四萬戰兵性命。”
路朝歌聽了劉子騰的話,頓時一頭霧水,就憑劉子騰的尿性,他根本不可能跑過來跟自己說這些話,而且還是在被自己追了一路之後,就在路朝歌一頭霧水的時候,謝玉堂打馬趕了過來。
謝玉堂翻身下馬,在路朝歌耳邊低聲,道:“剛剛得了訊息,豐州道又出事了,於家和盧家在知道劉子騰兵敗的訊息之後,就帶人跑回了豐州城,現在於家和盧家又在劉子騰的背後開始搞事了。”
“我說劉子騰怎麼跑過來見我呢!”路朝歌笑著說道:“原來是後院起火了,也不對啊!他手底下那幾道的地方,現在哪也不消停啊!”
“所以他才要跟您講和啊!”謝玉堂低聲道:“他要是在不鎮壓各地的叛亂,這北方可就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反正現在陽州道肯定是保不住了,索性就拿出來跟你講和就是了,他還能保住陽州道的四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