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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怪醫’之名?”

“大哥,‘怪醫’何人也?與飛馬牧場有何相干?”一人不解道。

“怎不相干!飛馬牧場場主正派人尋訪‘怪醫’,為其父治病,不惜萬兩金,只道有人知其下落,其父病癒,便可得之。”被稱大哥之人回答道。

“看來誰要是找到這‘怪醫’,豈不衣食無憂?”

可惜答案非此人所想,另一人說出怪醫的四條規矩,就算他們知‘怪醫’在何處,若‘怪醫’不出手,他們亦得不到這萬兩金。

心然旋轉了下手中的茶杯,飛馬牧場,有這等事,她正愁手中無銀,去去又何妨。規矩雖說她定不治男,可沒說她心情好,這第二條的他們怎麼就不明白,這得與她心情好壞有關。此刻心情鬱悶不已,是男是女,疑難雜症,只有她規矩不破,都會出手。更何況她亦想見見,那書中所說愛上魯哥哥的女子。

***

連夜趕路,心然本欲讓‘赤焰’吃點苦頭,讓它知道傲矯是不對的。誰知這馬兒欺她,‘赤焰’竟是匹日行千里的馬兒。之前的路途,這馬兒懶散原是偽裝,叫心然怎不氣憤。

飛馬牧場,當心然以知道‘怪醫’在何處而進得其中。走在飛馬牧場的所駐的城堡內,在路過看似一望無際的草地,馬兒自由奔跑的景象,似到了美麗的草原,可惜這有奔騰的駿馬,卻沒有翱翔於天際的雄鷹。再往裡行,堡內主人的會客之門大開,又是另一番景象,假山花卉映入眼簾,亭臺樓閣間相連,卻不失獨立樓臺,予人一目瞭然。

去往會客大廳,踏看一小橋,橋下是一小湖。側頭觀之,湖中小魚兒游上水面,有的吐一串串氣泡。小湖中央的荷花含小苞尚未到開放季節。進入大廳,主座上正坐一青衣勁裝的姑娘,英氣逼人,微微上揚的嘴角,為她又多添了幾分嬌柔,好一個美人場主,心然暗歎。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青衣勁裝的姑娘問。

“莫。”心然坐於客位,簡答之。

商青雅微愣,神情嚴肅道:“莫姑娘,可否告之,‘怪醫’現在何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信與不信,皆在於爾。”心然淡笑答曰。

商青雅激動站起,來到心然身前,激動道:“莫姑娘竟是‘怪醫’,青雅請姑娘救救家父。”

商父之病,原於心,其夫人之死而悲,其女遲遲未嫁而憂,故悲憂之極令其數日於床不起。心然為其開了祛風寒之湯藥,告之青雅,身之傷易治,心之傷難解。她亦非仙,只能去其表,裡該由場主親自下藥,方可藥到病除。

商父發青的臉色藥到微轉好,可心中憂愁不解,難以解開心結,仍臥病於床,長嘆之。

商青雅端著空藥碗走出房間,將其遞給丫鬟,搖頭嘆息似先行回答心然欲問之話。

接過十天的相處,心然與飛馬牧場內的人一一熟悉,被待之為上賓,但卻一定也不擺‘怪醫’的譜,為人和藹,得大家喜。在和商青雅暢談了一夜,雖聊得是商父之病,但卻與商青雅心中人有關。至天明,兩人笑嘆,若不相遇,竟錯過一知己。

“青雅姐,商伯伯他還是沒好轉麼?”心然問道。

商青雅走向亭中,嘆道:“爹他還是老樣子,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想到可能發生的事,不願道出,眼中悲傷顯現。

“為了一個人不甘於留在此,心在她人身上的男人,你不悔嗎?”心然忍不住問,暗罵魯哥哥竟放棄了這麼好的女子,難怪十幾年後後悔以是不及。

“三年我都等下來,又怎會後悔?只盼君心早迴轉。”商青雅搖頭,接著又道:“爹是知道他的,只要他入贅娶我,可他卻連夜走了。爹會如此生氣,罪在我這不孝女。”

一邊是爹,一邊是心上人,真是難以則選,心然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