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西王母何必如此動怒?”
西王母又怒又惱,但仔細想來,陸壓說的何嘗不是事實?天庭威儀四方,今日或許能捨棄一個紫微大帝,但若是明日呢?明日他若是鬧上天庭,斬了昊天上帝,那又能如何?況且天庭與他,本就有衝突所在。
這就好似天庭與幾個道門佛教一樣,天庭要的是八方來朝,四海臣服,但道門要的是逍遙自在,人族氣運,連佛門亦是如此,那人更是一樣了。
“忍一時,不能忍一世,並非長久之計,我今日前來,是受教主點化,王母若是覺得陸壓有何不對之處,大可以當作沒聽見,我陸壓這就告辭!”陸壓見王母陷入了沉思之狀,頓時離座。
“陸壓道兄慢走!”王母卻攔住他道,“不知道友是奉了西方哪位教主之命?若是天庭真的全力出手,那麼那位教主是否會在背後護持?”
“準提菩薩產西方,道德根深妙莫量。荷葉有風生色相,蓮花無雨立津樑。金弓銀戟非防患,寶杵魚腸另有方。漫道孔宣能變化,婆娑樹下號明王。”陸壓道君並不點名,卻作詩曰。
聽到這首詩,西王母點了點頭,這說的正是那準提道人,而這位西方教主,最精於算計,血海上的哪一戰,西王母自然也看到了,這位教主被落了麵皮,自然不會罷休,加上紫微大帝被斬,就像拉上他天庭一起。
“呵呵,血海一戰,說他是教主之下第一人也不為過,恐怕陸壓道友這樣的老資歷也收拾不了他,那紫微大帝雖然是天庭麾下一御,卻是他闡教門人,為何道友不去尋那廣成子,卻來我西崑崙?”王母娘娘不卑不亢,他卻覺得西方兩位教主出手,卻還不夠,要知道紫微大帝被斬,元始天尊大怒,但通天教主不惜以誅仙劍陣威脅。
有通天教主護持,在來兩位教主又能如何?誅仙劍陣乃是洪荒第一殺陣,當的是厲害無比,非四聖入,而不得破,西方兩位教主,就是在厲害,恐怕也難破那誅仙劍陣,當初封神還是加上太清與玉清兩位聖人,誅仙陣才被破了的。
“勿要著急,時機未到,時機到了,自然會來!”陸壓道友卻是笑道,而王母娘娘卻不知道這位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王母娘娘,廣成子求見!”而就在此時,下方一身穿紫色宮裝的女子來報,正是那紫霞仙子,王母座下的女仙之一。
“嗯!”王母娘娘到是一愣,卻想不到陸壓早就算計好了,心中無奈的同時,卻只能道,“讓他進來!”
“廣成子見過道友,見過王母!”廣成子一進來,看到陸壓在此,卻是瞭然,而陸壓那表情似乎正在等著他似的,身為人皇帝師,雖然廣成子在天庭沒什麼名分,卻無需對王母行禮。
“帝師無需多禮,請上座!”王母又恢復了雍容端莊之色,而後道,“道友來此,可謂是稀客,不知所為何事?”
“哈哈哈,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在要喧譁?”廣成子卻微笑道,陸壓與王母二人都是點了點頭。
陸壓說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嗯!”王母點了點頭,道,“你們都下去吧,紫霞,你守在門外,沒有我的懿旨,任何人不得入金殿,違者當以天條論處!”
“是!”紫霞點了點頭,隨後率眾仙婢退去,只剩下陸壓三人了。
“那人現在乃是教主之下第一人,而且還只是大羅金仙的修為,若是打蛇不死,恐被蛇咬,陸壓道友,可有何良策?”廣成子突然陰沉道,意思很簡單,就是說你陸壓既然前來,那就得有點料。
“二位道友,看這樣寶物可行?”只見陸壓拿出一份枯黃的書稿,這書稿透著無比邪異的氣息,讓人看了不由發毛。
廣成子與王母見到這東西,立時臉色一變,異口同聲道:“釘頭七箭書!!!”
“對,正是釘頭七箭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