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間,略微一抬,洛殷的身體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彼此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呼吸相錯。
洛殷被那雙手掌握著的腰間開始發熱起來,微驚與他的力量,竟如此輕而易舉地將她抬起,她的手壓在他的手臂上,那裡肌肉隔著薄毛衣糾結著,她的心有些癢,望進他幽黑深邃的眼睛裡,聲音低軟。
“想幹什麼?”
宋烈原嗤笑了一聲,眸光跳躍,“真狠的心。”
“抱歉……”她底氣不足,餘光瞄見車外的一大批人,這些人顯然在等他,也不知她睡了多久,有沒有耽誤他的航線。
宋烈原把她看窗外的臉轉回來,眉頭微不滿地皺起,聲音低啞,“道歉沒有誠意,親我。”
他燥熱地等候,想讓她主動,看看她是否有感情,感情有多深?
洛殷很冷靜,眼珠子轉了下,“別親了,外面很多人。”
不是怕被人看著,而是親下去,宋烈原一時半會都走不出去,因為他的身體正形成了一個非常尷尬膨脹的角度,對她的小腹叫囂著,他的煩躁也是源於此,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臉色又青了幾分。
洛殷坐回原位,他沒有阻止,她按下車窗,任冷風吹襲車廂裡的燥熱。
宋烈原從來不壓抑自己的索求,面對洛殷更是如此,經過中間八年的漫長等待,如今的佔有慾膨脹地幾乎衝破胸膛,突然的結合沒有緩解這種衝動,狂喜還未退卻分離兩地,宋烈原的慌,驚,難熬只有他自己知道,至於洛殷,呵,冷靜自持一樣不少,應付他遊刃有餘就像對待食品一樣,想起來就聞聞,想不起來就放冰箱凍凍他。
洛殷在他吹風降溫的沉默裡察覺到了某些不一樣的氣氛在流淌。
他不是生氣,他的沉默比生氣更可怕。
洛殷瞄了下表,離滿一個小時還差五分鐘,她不動。
宋烈原穿上大衣,理了理衣領,車廂微光中,那道薄唇抿成一條線,忽地,自嘲一笑,推開車門,對著洛殷。
“下週見。”
沒有多餘的糾纏,直接就往機場走。
洛殷下車,跟上他的步伐,雪花走出兩排腳印,宋烈原在第一個臺階的腳步上抬中停了下來,回頭看到她跟了過來,他的表情有絲僵硬,沉聲。
“別送。”
“還沒有親你。”洛殷理所當然地語氣,跟過來就是要親他一樣。
宋烈原真沒心情開玩笑,他的心情糟透了!
恨不得把那些等候的下屬全部砸出一腦漿來,這麼多人哪個不是獨擋一面威震八方的,非要他親自趕回去蓋個大戳,趕的連和老婆親熱的時間都沒有,所有的不安忐忑都是因為離別!
洛殷冷清清地一步步走了過來,像天空的雪一下下飄到他面前,還穿著淡藍色的毛衣,外套沒有來得及穿,那雙修長的長腿被一雙平底長靴套到了膝蓋以上,那凌厲地直線弧度像她的人,又生又硬地戳了他的心。
她的身體帶著溫熱的觸感擠進懷裡來,雙臂如蛇一樣從大衣下環住了他的腰。
“有點冷。”不撒嬌,不埋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宋烈原眼角帶紅,偏頭向旁邊的虛空,不看她,雙臂卻老實地把她箍進了自己的大衣裡,聽到她軟軟地喊他。
“頭低下來啊,夠不著你。”
周圍的寒氣讓他降溫,心頭卻發顫起來,終於明白她不在車裡親他的原因,還挺機智的,想著要給他降溫呢。
宋烈原欲笑卻笑不出來,猛地被她拉下頭,那張紅唇輕輕軟軟地一下子含住了他的,需要考驗一下她的誠意深不深,於是,他不動,變身自動販賣機,投什麼幣再下什麼貨。
洛殷投的是純淨水,沒有濃烈的味道,不帶鮮豔的色彩,一下一下,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