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一幕,再想到這些信的內容和作用,他心中便忍不住升起怪異的感覺,憋了半天之後還是沒忍住開口:“這怎麼看著就跟暴力團伙往外寄恐嚇信似的……”
“啊?難道不是麼?”琥珀抬頭愣愣地看了高文一眼,“我還以為你從一開始就給這玩意兒定位成恐嚇信呢——我還想說你怎麼對這事兒這麼熟練。”
“算了,這話題不能深究,”高文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緊接著便看到琥珀把手伸向了旁邊的火漆印章,頓時趕緊打斷,“哎等等!你別印那個!”
“啊?為什麼?”琥珀舉著火漆印一臉錯愕,“你平常寄信不都印這個麼?這樣顯得莊重……”
“廢話,你以夜女士的身份給眾神留紙條,傳信途徑是塵世間的教堂也就算了,信封上還蓋著塞西爾皇室的戳!這合理麼?”高文嘴角抽抽著,“雖然剛才說了夜女士ptsd可以蓋過一切,但你不覺得這有點可疑過頭了麼?”
琥珀想了想,頗為遺憾地把火漆印放下:“好吧,你有道理。”
高文搖著頭嘆了口氣,看到琥珀那邊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妥當,便接通了和維羅妮卡的聯絡。
“召集城內各主教、聖女、聖子及大司教,”他對著通訊器對面一臉懵逼的維羅妮卡說著,“讓他們在‘視窗’準備獻祭儀式,就說夜女士託我給他們的神明帶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