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他們的輝煌只是個假設,可我們這一季,必須活下去。”
看著面前這個侃侃而談的幻影,高文卻一時間沒有開口。
他應該評價什麼呢?他知道高文·塞西爾當年的決定仍然不是最理智、最明智的決定,一個看客在這裡可以挑出他那愚行背後無數的毛病,給出無數的、更好的建議,而一個居高臨下的批判者更可以落下一句“時代的侷限性”來評價對方的一生,可高文什麼都說不出口。
不僅僅是因為他自己便是這場交易中的一環,更因為時代總是被這些困於“時代的侷限性”中的人所推動向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