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張紙,卻見紙上寫著六個簡單的單詞:「哈哈,我不說。」
「你!」讓娜瞬間紅溫了,「這是貞德堡數萬流民生死存亡的關頭啊,你要是有辦法就不要藏著掖著了。」
「哈哈,我不說。」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吧!」讓娜額頭的青筋跳了兩下。
霍恩走上前,安撫住了被挑逗得暴怒的讓娜,他向著帕斯里克鞠躬道:
「克里斯帕爺,假如您有辦法的話,就不要逗弄讓娜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翹著二郎腿,帕斯里克上下打量了一遍霍恩,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有一封信,來自赫瑪石女公爵。」
帕斯里克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漆皮信封:「這封信只有抬頭結尾和印章,但我不管在上面寫什麼,只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赫瑪石女公爵都會承認是真的。
不用我多說,我相信你們也該知道這個人情是多麼地寶貴。
只要我寫下為貞德堡鄉民求情的話,看在女公爵的面子上,他們就不會展開屠殺,最多招惹一下當地市民丶富商和武裝農小地主。
這並不意味著參與這場圍攻貞德堡的流民就能逃脫,他們以及他們的家屬,如果留在貞德堡,依舊會被你們連累……」
周圍的救世軍高層眼睛都亮了起來,馬德蘭迫不及待地說道:「那我們帶著救世軍坐船離開,去卡夏郡找……」
「誒誒誒,誰告訴要給你們用了,我只是告訴你們,我真他嗎地厲害。」帕斯里克把信件收到了懷裡,「況且,我憑什麼給你們用呢?」
「克里斯帕爺,您說了這麼多,不可能只是為了戲弄我們吧?」一旁的茜茜望著眼前白髮的老人,求情道。
「嘖,沒有靈性。」帕斯里克搖搖頭,「你知不知道,當首領最重要的就是會畫大餅,你啊,還得學習一個。」
「那您想要什麼?」霍恩原先平靜的聲音終於起了一絲波瀾。
「我就直說了,第一,我告訴你,這封保護鄉民的信持續不了多久,頂多三個月,到那時騎士們還是要大開殺戒。
你們自己造下的孽,自己來承擔,你們不準逃跑。
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地方,就在貞德堡附近,你們可以在那整訓,這期間騎士很難襲擾,但也不會撤退。
三個月後,你就得離開那個地方,重新佔領貞德堡,把騎士徹底驅趕出去,你敢答應嗎?」
三個月的時間,打敗那些騎士們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霍恩的臉上,他們都在等待著霍恩的回答。
「我答應你。」霍恩直勾勾地盯著帕斯里克的雙眼回答道。
帕斯里克晃動手中的信:「就算你不出去,我拿你還是沒什麼辦法,畢竟你是少見的魔女男嘛,若安三世不會允許我們殺你的……
我只希望,昨夜你在樹下作出的決定,同樣會是你今後的決定,不要讓那些無辜的亡魂看不起你。」
「那同樣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好。」伸出了兩根手指,帕斯里克繼續說道,「第二,你要加入若安黨並分享那門鍊金銃的技術,還要認我作為你的入門大師。」
這本來就是霍恩要乾的事情,他沒有根底,同樣需要資源來維持住目前的班底。
「我答應你,入會儀式隨時可以舉行。」
「那倒不急。」帕斯里克豎起第三根手指,「第三……」
說到這,帕斯里克忽然沉默了,他摩挲著手中的信,看了一眼讓娜,又嘆息道:
「我有一個幹孫女,我看著她長大,你註定要讓她傷心,我只要求你,不要傷害她,你能答應嗎?」
霍恩的眼前瞬間出現了一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