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只是將二指厚的文書從木紋桌面推到了他跟前。
拿起卷宗,巴尼福斯狐疑地將其開啟,開始翻閱著這些證據。
但很快,他越翻越快,越翻越快,到最後,更是直接用力地將檔案給合上。
清了清嗓子,巴尼福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宣告一下,我和這個波訥德,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
「你剛剛不是說,伱和波訥德是親如父子的兄弟嗎?」
「我和誰都是親如父子的兄弟,彌賽拉告訴我們,要愛人如愛己,同信皆兄弟姊妹。」巴尼福斯梗著脖子強辯道。
「他不是受了你的影響嗎?」
「你不要誹謗我啊,他誹謗我啊,親王殿下,他在誹謗啊!」
「好了好了。」孔岱親王壓手製止了兩人的爭端,「咱們就各退一步,各自都有錯好了。」
巴尼福斯怨毒的視線下,阿爾岡老神在在地坐下,才兩秒又打起了瞌睡。
他縱橫教會這麼多年,和稀泥和攪混水兩大絕招,玩得太熟練了。
想推鍋?你巴尼福斯一個零零後(1401年生人),想和我玩這套,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
「既然如此,該怎麼對外公佈呢?你知道,到處都是風言風語,大家不是那麼好過。」巴尼福斯沉默一陣後,重新發問。
阿爾岡咳嗽一聲:「既然短毛有那麼多臥底,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短毛在千河谷的土地上深耕多年,吃透了千河谷人的心智,佈置了新的邪教矩陣,實現了秘黨的破圈。
就說,我們查到了短毛的人數超過十萬,且在各地的各行各業都有臥底和同情者,就是在他們的幫助下,短毛才能成功逃脫。」
「那短毛……就不管了?」
思考了片刻,孔岱親王抽出一張紙,寫起了調令。
「我從小池城那邊抽調一個敕令連來,繼續追擊,當然要是他們找死去野蛛林,那就另當別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