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和聖鐮修道院。
前者以墾荒丶發展養殖為主營業,後者以農業整合丶農副產品和農場運營為主營業務。
如果你們願意投資的話,投資的金額甚至可以作為未來十年的稅收減免。
我甚至可以給你們名譽元老的身份,這還算嚴苛嗎?
伱做生意就做生意,做慈善就做慈善。
喊著慈善做生意,就像穿著修女服當流鶯,既要虔誠又要錢的。」
見穆拉特啞口無言,霍恩輕笑一聲,拄著柺杖想要返回演講臺前。
「這沒有道理啊,這點利率,我寧願錢爛家裡。」
儘管只是一句嘟囔,可霍恩還是聽到了,他原本返回的動作一滯,又轉過身來。
他不知道是誰說的,但只是望著那個方向的市民們平靜地說道:
「我沒有道理嗎?是我沒有道理嗎?我有時候都覺得對你們是不是太仁慈了。
我進軍貞德堡的時候,那些被你們坑害過的護教軍無數次請求我,把你們全部吊死。
是我覺得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而不是頭痛砍頭腳痛砍腳。
所以我只吊死了一部分,給你們留了一條活路!」
霍恩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可無形的窒息感卻壓在市民們背上,把他們壓得如煮熟的龍蝦般俯下身體。
在場的市民代表們一個接一個,都如同鵪鶉般渾身打顫起來。
哪怕是周圍與此事無關的鄉民都變了臉色,因為他們隱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代表們終是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纏著繃帶的青年,可不是好欺負的新教士。
而是戰場上手刃數千敵軍,處死了數百貴族,親自砍下了公爵全家頭顱,殺得血流成河的劊子手。
如果真把這位惹火了,他大手一揮直接去城市化,把所有市民都吊死,其餘的人屁都不敢說。
真當霍恩是三好學生了?
「最後,以聖孫丶教皇丶神之眼的身份,我嚴厲地告誡你們:過去躺在金幣上靠奴役平民來不勞而獲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如果你們還要在這條路上執迷不悟的話,那你們就離魔鬼不遠了!」
看到哆哆嗦嗦的市民代表們,霍恩沒有繼續加壓,而是將目光放遠,淡漠地繼續問道:
「誰還有什麼問題嗎?」
坐在臉色煞白的市民身旁,格羅西恩的表哥左右看看,自己站了起來:
「冕下,我想問問,百戶區的百戶長和百戶牧師是怎麼任命呢?」
霍恩低下頭,在小冊子上翻了兩頁,又抬起頭繼續說道:「是按照基本法來選舉產生,當然紅衣主教團的意見也很重要。
在聖戰特區內,百戶區是不配備百戶牧師的,就職百戶長的人只要得到救世軍的簽字認可就行了。
在虔誠特區內,百戶長是以護教軍丶民意代表丶普通人三個優先順序來選出和任命,百戶牧師由拜聖父會的修士來擔任。」
「可我們不像騎士,我們又打不過別人,怎麼能指揮他們呢?」
聽到有人再次問出關鍵問題,霍恩的氣消了不少:「你可以向上級打報告,契卡會來調查確認情況,如果屬實的話,憲兵隊會帶著黑帽軍上門拜訪的。」
「那冕下,我也有個小問題……」
從中午一路講到了傍晚,大多數的問題都說盡了,霍恩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不過好在經過這一天的會議,總算是讓這群文化程度參差不齊的代表們,理解了《聖國田畝詔書》的精神,就等貫徹落實了。
在群體信民大會後,霍恩又開啟了一對二,一對三的諮詢會。
和每個莊園或城鎮的代表們都進行了大約十到十五分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