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價錢讓德里爹爹修復,德里爹爹也不知那是靈鬥士用的(靈鬥士的武器都是煉器師製作的),接了這單生意,不料對方是個流竄通緝重犯,來取武器的時候被上面來辦案的人當場抓獲,德里爹爹被治了個通敵罪,抓進牢裡準備秋後問斬,安娜嬤嬤求到迪瓦的媽媽面前,迪瓦的媽媽有個表姐嫁給了直管這裡的西里城的一個治安大隊長,就專門前去說情,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才把德里爹爹放了出來。
從此,兩家關係更是不同,德里爹爹也沒少勸解迪瓦的爸爸,可惜沒作用,在兄弟兩人剛失去父親時,德里爹爹也曾要接他們兩個,可嬤嬤不肯跟來,迪瓦和弟弟捨不得嬤嬤,也沒來,後來謝里爾和他媳婦來和他們住一起時,也來過幾回,給過錢財和吃食,待德里爹爹前腳走,後腳就被奪走。
“德里爹爹,我們這次來,是要把謝里爾和他媳婦趕出去,請爹爹幫我們。”郭震把來意直接說給德里爹爹聽。
“好!好!好!”德里爹爹聽了大為歡喜,翹著鬍子連聲說好。“以前就和你說過,這次總算開竅了,好!”
“我帶來了房契,和爹爹一起去鎮公所,讓他們派人趕他們走。”郭震拿出房契給爹爹看,爹爹接過看了看還給他,蹲下身雙手按住郭震的兩邊肩膀,細細打量了一會,才欣慰的笑了:“不愧是魯思瑪麗夫人的孩子,做的不錯。”魯思瑪麗是兄弟二人的母親。郭震心想,這件事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留下威特呆在鐵匠鋪,郭震和德里爹爹來到鎮公所,找到治安隊菲克隊長,德里爹爹和他們很熟,經常有武器工具要修理什麼的,說明來意,郭震給隊長看了房契也看了身上的傷勢,鎮上的人大多知道他家情況,特別是治安隊什麼的法制單位,但是被害人不報,他們自然懶得管。郭震這時候也適當擠出幾滴眼淚,菲克隊長表示同情,隨後會同書記官記錄了材料,安排幾人和他一起去。
快中午的時候,謝里爾和他媳婦很是惱火,迪瓦和威特一早就出去了還沒回,柴火沒劈,水也沒挑滿,他們房間也沒人收拾,氣得他媳婦罵娘;“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一早就放他們出去,幹活慢騰騰的,還不把飯快點做好來我們房間收拾,老吃貨!”
“好了好了,等那兩兔崽子回來,看我收拾他們,不給飯吃叫他們中午去地裡翻土,和我們犟嘴有”謝里爾惡狠狠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就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鎮上治安隊的人來了,還看到德里爹爹抱著迪瓦坐在馬上。
“這不是菲克隊長嗎?哎呀,稀客啊,謝里爾,還不請菲克隊長和治安隊的大人們一起進屋裡坐坐。”他媳婦倒是機靈。
“唉。唉。隊長大人怎麼有空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來,貴客,貴客,請進屋歇歇腳。”謝里爾先是有些驚慌,後馬上彎腰一副獻媚樣。
“不用了,謝里爾,這次辦公事,迪瓦告你和你老婆非法闖入,還有人身傷害,你們也說說吧。”菲克隊長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
“哪有這事啊?冤枉啊!”謝里爾老婆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我們好心好意和婆婆一起照料他們兩個孩子,要不是有我們,他們兄弟兩個連飯都不會做,怕不是早餓死了,我們自己家裡的事都沒顧得上。那是他自個摔的”說完,惡狠狠地瞪了郭震一眼,這小子一向很怕她。
郭震瞅都沒瞅她一眼,跳下馬來直接說道;“我和威特從來沒請過他們兩人來住,我們多次請他們走都賴著不走,還被毒打,這些傷可以找醫生驗驗就知道了,這次要不是命大,早死了,請菲克隊長主持公道。”
“你小子說什麼呢?好心沒好報是吧。”謝里爾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郭震一閃,躲過了,指著謝里爾眼裡含淚氣憤道;“你們看看,治安隊在這裡他都敢打人,菲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