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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笑,而用的上好。

扭頭看向上游方向看過去,河水繞過樹林,拐彎處是一抹白影隨波起伏。

藥簍從肩膀上滑下,跌落在腳邊,草藥散了一地,也不顧上拾,穿過樹林,朝著那抹白影飛奔。

昨天打雷,將一棵老樹從中間劈開,其中一半攔腰倒在河邊上,樹杈半跨著河面,樹杈上掛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頭垂拉著,看不到臉,一頭烏黑長髮散開,和著白衣在水中漂動。

僅是這麼一襲白衣,已經讓瑾睿胸口一緊,三步並作兩步,趕到那被劈得焦黑的樹幹旁,小心的把那女人從河裡撈了起來,也不顧她身上的溼衫打溼自己的衣襟,拂開她臉上黑髮,一張面色慘白的絕秀面容呈現在他面前,唇同臉色一樣蒼白。

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輕觸著她面頰的手指尖,仍是一顫。

探了鼻息,心跳,又把了脈,極快的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拔了瓶塞,捏開她的嘴,將瓶中液體盡數倒進。

將她打橫抱起,倒回去拾了散落的草藥,飛奔向停在附近的馬車。

落下車簾,想也不想的,脫下她身上的溼衫,妙體橫陳,他冰冷俊顏出現一抹紅暈,眼裡閃過慌亂,微撇開臉,很快又再轉回來,面頰上的紅暈未退,眼裡卻冷了下來,用幹巾將她細細抹乾。

取了藥酒,倒於手心,搓熱了,再捂上她的身體,力度適中的搓揉,直到她身體慢慢重新轉暖,唇上重新有了一點血色,才停了下來,取了自己的乾衣為她換上,雖然長大不合身,也只能湊合著。

將她的頭放在自己膝上,架高來,另取了幹巾,纏上她一頭的烏髮,揉搓得半乾,才將她放平,為她蓋上棉被,摸了摸她的額頭,微皺了皺眉。

又另取了些藥物,喂她,她卻是不會咽,略一沉吟,將藥丸摳出,放入自己口中,嚼爛。

扶她坐起,靠在自己臂彎裡,望著雙眸緊閉的她,呼吸頓時一窒,喉嚨滑動幾下,硬是沒能湊下去,直到藥在口中溶化,喉嚨處有一絲苦,才斂了心神,伏低頭,覆上她的唇。

用舌撬開她的唇,卻撬不開她的齒,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捏開她的下巴,將口中已溶成濃羹的藥悉數灌了下去。

苦澀的藥味混著她的味道在舌間傳開,他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暗,慢慢推開,靜靜凝神看他,過了片刻,卻不見她咽,藥汁從唇角慢慢滲出。

他忙再次伏低頭噙住她的唇,不讓那些藥汁溢位,他出來採藥,走的都是偏遠山林,很難遇到人,所以身上所帶藥物並不多,給她服下這粒又是配置極為難得的,身上僅此一粒,如果被她嘔出,便不能再有第二粒替補了 。

堵著她的嘴,過了沒多久便察覺到不對勁,她不咽,不是不能咽,而是在昏迷中無意識的排斥,只要有東西入口,便往外頂。

她這是怎麼了?探舌進她口中,在她舌根輕掃,她雖然處在昏迷中,卻有感覺,觸癢令她不自覺的喉頭一動,那口藥汁,盡數嚥了下去。

他又等了片刻,不見她再有嘔出,才退了開去,手指拭去她唇角藥汁。

他出來本沒帶多衣衫,換洗衣衫給玫果換了,自己也就不再有衣服可換,仍穿著打溼了的衣服撩簾出去。

清冷的眸子裡閃著複雜的光芒。

滿腦子疑問,從她身上傷勢來看,是從高處墜下,受到震盪,又在冰水裡浸泡所致,她出門都會前擁後呼的,如何會發生這樣的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對外界的牴觸更讓他心裡泛著不安,他曾經也對這個世界牴觸,這樣的情形,他再熟悉不過。

轉過頭,向發現玫果的地方望了望,順著河水一路望去,只看見綿綿河水,也不知她到底漂泊了多遠,一切也只有等她醒來再問。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