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
奔到一家花樓門前,馬上有人上來招呼,“肖大夫,好些日子不見了,今天是來給誰看病?”
玟果看看自己兩手空空,這麼在妓院裡逛也不象樣子,加上這家花樓,以前雖然也不時來給裡面的姑娘看病,但終究不太熟,打了個哈哈,“我記錯地方了,走錯了門戶,打擾了。”說著就往外退。
那人也客客氣的送了玫果幾步,“肖大夫,您常來啊。”話完才發現,平時送客說習慣了,這時也脫口就出,可這時,這話就對錯了人,忙捂了嘴,往裡看了看,別讓老鳩公聽到,又少不得一頓罵。
她是大夫,大夫上門就意著有人病,有人病了,就不能接客做生意,不能接客做生意,也就沒銀子進門,所以這位肖大夫還是少來,最好別來的好。
玟果接連走幾家花樓,都覺得不妥當,乾脆轉了身去了俊男房。
站在小巷子中間,抬著看了看‘俊男坊’又轉頭看了看‘春花秋月’暗呸了弈風一口,什麼不好開,開花樓,總有一天要把他這花樓拆了。
不觸及那‘春花秋月’幾個大字,心裡又如五味雜陳,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後知包含了他多少的苦心。
猶豫了片刻。抬步進了春花月。
她腳進門。也象別地花樓一樣。就有人迎了上來招呼她“肖大夫哪位姑娘病了?我引你去。”
自從‘春香樓’搬到這兒換成了‘春花秋月’。玫果就沒進過這門。所以這小廝倒是極心細地。
“我找煙然姑娘。”玟果站在堂中。也不再走。她現在也不知道該上哪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