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肯定已躋身十二大勢力之一。”
“聽起來還不錯。”歷曉遠喝了口紅茶,含笑點頭。
“意動了?”老者挑眉笑道。
“我們可以先草簽個契約,等你們把正式合同傳過來,確認了沒有問題,這事就定了。”歷曉遠雲淡風輕地說著,彷彿這不是關係自己武道人生的重要抉擇,僅僅只是去超市買點東西。
不,去超市買東西還會糾結於選啥,他現在則不然!
老者頗為驚訝道:“不再考慮下,不再談談,就這麼定了?”
對方答應得太快,他都感覺不真實了!
“這是有原因的。”歷曉遠笑道。
“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老者頗感興趣地問道。
歷曉遠又抿了口紅茶道:“我爸是看著您比賽長大的。”
“呃……”老者愣住了。
你都二十了,你爸怕是四十好幾,看著我比賽長大……真是一句不那麼讓人愉快的恭維……
就在老者感嘆之中,歷曉遠笑了一聲,補充說道:
“其實,這是開玩笑的……”
“……”老者啞口無言。
“真實原因是,你們第一個正式邀請我。”歷曉遠往後靠住了椅背,微笑回答。
“沒開玩笑?”老者不太放心地問道。
“我像是一直開玩笑的那種人嗎?”歷曉遠認真地反問道。
老者沉吟片刻:
“那我們先草簽個協議吧。”
…………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對絕大部分武者而言,這不會帶來任何提升。
四月二十五日,帝都白雲藍天,溫度適中,不曬不靄。
樓成他們離開酒店,進入大巴時,黃昏尚未降臨,一切是如此的光明。
車輛停停走走,沒用多久就到了帝都市武道場館外面,這裡已經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群,神情悠閒,姿態放鬆。
正要下車,嚴珂的手機忽然振動,響起了鈴聲,來自“太后”。
“喂,媽,是提前給我加油嗎?”嚴珂努力讓語氣輕快,不讓父母感覺到自己對比賽的緊張。
再是心理素質良好,面對奮鬥了一年,不,何止一年的決賽,也難免會出現忐忑。
紀明玉輕笑道:“我們現場觀戰還不叫加油啊?我和你爸已經在外面的咖啡館等著了,正好看見你們的車過來。”
“你們這麼早就到了啊?”嚴珂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樓成。
樓成咳嗽一聲,腰背挺得更加筆直了,下車的動作愈發瀟灑。
他保持著姿態,回過身,扶了下女友,免得她邊打電話邊下車會絆倒。
“決賽”的壓力,開始呈現!
…………
天色漸暗,外面聚集的觀眾越來越多,有了橫幅,有了卡通相,有了小喇叭,有了充氣錘,有了一陣陣的歌聲。
對山北和松大而言,這裡不是主場,鐵桿極少,大部分關注者也就是初步有個傾向,所以,他們彼此間相處得很是融洽。
山北大學武道社的更衣室內,已歷經過兩次決賽的他們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沒誰太興奮,沒誰太緊張。
等一切弄好,社長許萬年敲了敲金屬長凳,笑眯眯道:
“為了這次決賽,我可是很久沒去泡吧了。”
“哈哈,社長,你別說話,從現在開始你別說話,不要詛咒到我們!”來自北歐的金髮青年用古怪的口音笑道。
他長得強壯粗獷,極有自信。
“你這樣說我,信不信你今天要被雷劈?”許萬年氣樂了。
“好啦,別吵了,萬年,你大四,還有幾個月就要離開學校了,這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