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也許你是對的,我無法說服一個堅定的鬥士。但是,越是如此,你越不應該和那個日本人扯上關係。他們的目的顯而易見,他們想要的俄國國內動盪,他們並不在乎我們的信仰,我們的理想,他們只是想要俄國無法集中精力和他們戰爭。如果未來這件事暴露出來,對你的聲譽不好,而某些人也會用這個藉口來攻擊你。”呂貝克繼續勸阻到。
看著這個雖然身為德國人,但是在自己在慕尼黑開辦《火星報》時就認識的德國社會民主黨的同志,弗拉基米爾感慨萬千。
原本和自己一同為了共同的主義而奮鬥的馬爾托夫、托洛茨基,支援自己一起創辦《火星報》的普列漢諾夫都和自己分道揚鑣,只有呂貝克,這個在慕尼黑時交往至今僅4年的人卻一直支援著自己的理念。
作為德國社會民主黨最初為了躲避德國國內的《非常法》而設立在瑞士的機關黨報《社會民主黨人報》的重要成員,經常往返於德國和瑞士的呂貝克,也經常來看望自己。自己和克魯普斯卡婭在日內瓦的生活比較拮据,也經常在經濟上提供幫助。
對弗拉基米爾來說呂貝克不僅僅是有著相同觀點的同志,更是自己信任的夥伴,如果他是一個俄國人的話,那麼自己完全可以讓他成為布林什維克派裡自己最親密的戰友。
對於他的關心,弗拉基米爾很是感動。這是在為自己著想,但是這並不能改變自己的主意:“多謝你的關心,不過不管這些資金是從哪裡來的。它們都對我們的事業能提供幫助,我們的偉大目標需要這筆資金。只要能為我們的崇高理想做出貢獻,我個人的聲譽並不重要。”
弗拉基米爾大義凜然到:“不管那些日本人怎麼想,現在都是最緊要的關頭,俄國和日本之間的戰爭都讓俄國人的人民面臨著巨大的災難,貪婪的尼古拉必然會將戰爭的壓力轉嫁到人民的身上!
為了獲得維持戰爭的資金,他必然對俄國的人民橫徵暴斂!為了生產進行戰爭的武器,他必然對工人們進行壓迫!
無數的俄國青年要踏上那遙遠的土地,在那裡在無謂的戰爭中喪失生命!無數的家庭將支離破碎!只是為了滿足他那貪婪的**!
現在這場不義的戰爭也許會因為一時的勝利而穩固他的權勢。但是在這樣的壓迫和剝削下,越來越多的人會加入反抗他的暴政的隊伍中來的!
我們的同志正是為了這一刻的到來,所以才努力的鬥爭,但是卻被他的走狗們鎮壓逮捕,所以為了避免俄國繼續走向深淵,我們需要資金支援我們的鬥爭!”
“好吧,你說服我了,很可惜我不能給你更多的幫助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呂貝克問到。
“這裡的事情需要先準備準備,我準備明年年初再動身。”弗拉基米爾說到。
“你一個人回去的話克魯普斯卡婭在這裡的生活一定要安排好。這樣吧。我先去找找合適的地方,幫你們倆先換一個條件好一點的住所,克魯普斯卡婭在這裡的生活也能方便一點。你不用擔心。克魯普斯卡婭在這裡的生活我會幫忙的。”呂貝克思索著說到:“而且你此行回去很不安全,多一些錢防身也是好的,現在離你啟程還有段時間,我在德國還認識一些朋友,能借到一些錢,到時候你帶上。”
“謝謝。”弗拉基米爾感動的說到,這樣自己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張了張嘴,呂貝克有些欲言又止,弗拉基米爾笑著說到:“呂貝克。你還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但說無妨,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也許這麼說不吉利。但是我想說,你此行萬事小心。無論成功與否,自身安全最重要,萬一有什麼情況發生,不要在俄國停留,立刻到德國去,我想我能夠提供一些掩護。”呂貝克說到。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