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胡說八道。”中年人笑罵道。
舒澤看到大家快要走過來,不再多說。和中年人一起迎了上去。
透過介紹,孟子濤才知道這個中年人,是鄭安志第三個孩子,鄭雅欣的二伯,鄭成翰。
雙方寒暄了片刻,舒澤帶著大家進屋,鄭成翰則留在門口迎接客人。
孟子濤邊走邊低聲問道:“他剛才怎麼那樣看我。是不是不歡迎我?”
舒澤笑道:“沒有的事情,那是他的職業習慣,基本每個剛認識的人。他都會這麼做。”
“他是警察?”孟子濤又問道。
“對,刑。警。”舒澤說道:“已經當了二十多年了,習慣成自然。老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只要問心無愧就行。當然,如果你心中有愧,那還是從實招來比較好。”
“我心中有什麼愧!”孟子濤無語道。
舒澤嘿嘿一笑:“那就要問你了。”
孟子濤看了舒澤一眼,接著就四處張望起來:“咦,某人不是說未婚妻會來嗎?怎麼半天不見人影?”
一提到這個話題,舒澤表情立馬就有些尷尬:“這個……哼嗯,咱們先去喝點茶,這事呆會再說。”
看到舒澤又顧左右而言他。孟子濤心中對這事越來越好奇,但這種事情。平時開個玩笑也就算了,追問的話,肯定還是不合適的。於是,他說了幾句玩笑話,就把這件事情放到一旁。
今天雖然是鄭安志的重要生日,但鄭安志為人比較低調,並沒有邀請多少人,現場除了家人之外,也就王叔以及程修遠他們幾個關係比較好的晚輩和朋友。
另外,得益於孟子濤和舒澤的關係,張景強也來了,整個人顯得特別亢奮,孟子濤都忍不住上去提醒了他幾句。
孟子濤他們先去問候鄭安志,並一起獻上了帶來的壽禮。隨後,舒澤就把他介紹給了一幫親朋好友,雖然個人的態度表現不一,但至少還算客氣。
既然將來自己會被鄭安志收入門下,孟子濤當然也想和這些人打好關係,不過,這種事情也急不來,更何況,想要討好所有人的喜歡,那肯定也不太現實,孟子濤就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跟這些人接觸。
過了片刻,又有幾位客人到場,其中兩位正是鄭安志的徒弟。
鄭安志的兩位徒弟,都已經年過半百,一位叫安明傑,身材矮胖,整天笑眯眯的,說話很和氣,一看就是老好人的模樣,他是故宮的研究員,高階鑑定師,主要研究玉器。
另一位呂文樂,他長得和安明傑正好相反,是個瘦高個兒,人也有些黑。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嚴肅,可能由於愛屋及烏的緣故,和孟子濤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泛著微笑。
呂文樂是京城大學的考古系教授,經常要去全國各地出差考古,現在正主持西部某地的考古發掘工作,也是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的。
呂文樂微笑著說道:“小師弟,你大師兄在京城,我呢又居無定所,師傅這裡,就拜託你多關心一下了。”
孟子濤連連點頭,並鄭重地做出了承諾。
大家閒聊了一會,安明傑趁機問了幾個玉器方面的問題,見孟子濤回答的很詳細,而且也有自己的見解,安明傑和呂文樂都顯得很開心,原先心裡的一些顧慮,也消散了不少。
看到安明傑整天笑眯眯的,顯得很和藹,張景強腆著臉上前說道:“安老師,不知道您方不方便來我們拍賣公司掛一個顧問的頭銜啊?”
舒澤笑著踢了張景強一腳:“你這傢伙,怎麼就喜歡見縫穿針,安老平時工作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到公司當顧問?要不然的話,當初我不會邀請他啊!”
張景強一想也是,頓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明傑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