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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欠缺了卞朝暉的活力。

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抉擇,她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我剛結束了一段感情。”掙扎了許久,她開口,嘴角有一絲無奈的苦笑,“不能算是拋棄,那是負心漢的名詞。他從未對我交心,所以不算背叛我。”

卞朝暉當然知道她說得是誰,他默默聽她說,一時間,有些嫉妒那個人能讓維妮一直耿耿於懷。

“我對他,不再抱有幻想,但是感情,你知道的,不是說能割捨就可以割捨得下。這樣的我,你能接受嗎?”

開誠佈公地與他談,剖析自己的心境,要他了解。展現最真實的自己,剩下的,要他作選擇。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女朋友心令有所屬的事實吧?

“不能!”卞朝暉斬釘截鐵地回答。

維妮的心向下一沉,果然——

“我不能接受。”卞朝暉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呵護、會疼惜,我要用自己的包容,慢慢讓你忘記過往的不快樂。人生在不斷重新整理,世界上,沒有無法割捨的感情,關鍵在於,你能不能找到令你更為怦然心動的那個人,以及他帶給你的感覺。”

他的話,字字句句敲中她的心坎,心縮緊,又放開,如此反覆不得寧靜。

一隻手,橫過桌面,由外包握住她緊緊拿著玻璃杯的手。她想要抽出,卻被牢牢鉗制。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帶給你幸福的那個人,但是,至少,我們可以試一試。維妮,你願意嗎?”

三年來,她想要關懷、想要呵護,無人給予。此時此刻,有一個人,坐在她面前,向她認真地請求。

不可否認,她心動了。想被呵護、想被疼惜,能使她卸除心房,怦然心動,重新整理人生,忘卻過往的那個人——

卞朝暉,他是嗎?

“卞編,你最近的心情很好?”

“你說呢?”卞朝暉好心情地反問,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張報紙展開來看。

那還用說?楊悠悠在心裡嘀咕。從進卞朝暉家門開始,單不說她得一直忍受卞朝暉媲美春花亂顫的傻笑,還要被他五音不全的嗓音荼毒,聽他哼走得不成調子的曲子,更重要的是——她再瞥了一眼卞朝暉手上拿的報紙——明明就拿倒了,他居然還可以那麼認真地在“看”,實在是佩服至極。

“卞編!”在看見卞朝暉再一次露出很“燦爛”的笑容的時候,楊悠悠終於忍不住,整個人往前挪了挪,隔著一張報紙發問,“維妮來找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呀?”

上一次,她和全體同僚從八樓貼著玻璃“目送”卞朝暉和一位美女底樓相會,頭歪成九十度角,眼睛也差點瞪得斜視,終於看清楚了那一位,居然是童記禮最得力的助手維妮!哇呀,大新聞,好想得到第一手資料。

報紙稍微向下移了一點,接著向後一甩,眼看著就要拍上了楊悠悠熠熠生輝的眼睛。

“呀!”楊悠悠連忙閃開,退到安全距離後,拿出包包裡的化妝鏡照了照,確定完好無損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拜託!”楊悠悠鼓起腮幫,瞪了一眼笑得很陰險的卞朝暉,“我媽媽說我就這雙眼睛長得還可以,你能不能不要毀了我惟一的優點?”

卞朝暉的回答是伸出兩隻手,對準楊悠悠鼓得老高的臉頰用力一拍。

“痛!”漏氣了,楊悠悠呼痛。一張臉被擠在卞朝暉的掌心中,變成了細長的狐狸相。

“小朋友,你媽還有沒有告訴你,要少管閒事?”卞朝暉很“耐心”地教育面前的楊悠悠,順便再扯了扯她的臉皮。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膽敢來探聽他卞朝暉的私事,不給她留點紀念,怎麼對得起她這麼強烈的好奇心?

“知道啦,知道啦!”楊悠悠大聲叫著,待卞朝暉的手稍微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