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的看起來很重的水泥墩,最重要的是每個上邊還有一個半尺長的鐵棒被鑲在水泥墩裡邊。
羅媽媽一看,異常高興,綁傘再適合不過。
前邊不遠處有一輛架子車,羅媽媽喜出望外,心裡滴咕,誰把車子放在這裡幹什麼?人卻趕緊跑過去,準備抱起一個。但是,水泥墩很沉,羅媽媽使出全身的力氣,終於提了起來。她兩手提著水泥墩的鐵棒,一步一挪朝前邊走去。
剛走了不到1o米,突然聽見不遠處的鐵門“咣”的一聲被拉開了,原來裡邊有人,傳出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還沒等羅媽媽反應過來,背後響起了一聲斷喝:“哎,你幹什麼!站住!”
羅媽媽環顧四周,周圍除了庫房門口的兩個人,再沒有其他的人,她有點緊張,但是腳步並沒有停止,繼續朝前挪動。
“你聽到沒有?喊你吶!”一個白靜的女人從鐵門裡邊跑邊喊,這個女人是張米麗,王廠長的情婦之一,男人則手背在身後冷眼看著她們倆。
她氣急敗壞的跑到羅媽媽面前,她其實認識羅媽媽,都在一個單位,何況羅媽媽經常拉著水果早晚在院子裡來回的走動,在市場裡擺攤,即使叫不上名字,人看著也眼熟。
張米麗橫在羅媽媽面前,逼視著她,用手指著羅媽媽手中的水泥墩。
“放下!”羅媽媽一緊張,彎下腰,把水泥墩重重的放到地上。
張米麗卻厲聲說,“誰允許你隨便在庫房門口拿東西?哪個領導批准你了?”
羅媽媽粹不及防,沒想到她能提出那麼尖刻的問題,一時回答不上,但是又不敢不回答,她已經被這個女人居高臨下的氣勢給鎮住了。
羅媽媽直起身子,嘴裡囁嚅道,“噢,我想急用一下。”
“急用?急用就可以把公家的東西隨便往家搬,有沒有王法了?都象你這樣,那我們還怎麼管理?不都亂套了,我們天天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賠公家因為丟失東西的錢?這都是有數的,帳上都記著,你拿走了,我怎麼交待?這是那個同志剛才領下的。”
她回頭指了指站在鐵門旁的男人,“他還沒拿走,我們進去正看其他的東西,沒想到你卻在外邊把我們的東西拿走了,你趕快給我搬回原地。”張米麗抬起手,指了指鐵門旁的另一個。
羅媽媽感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站在原地沒動,“你趕緊!什麼呆?”女人不知是不是有了情婦尤其是當官的情婦都會變的飛揚跋扈、為所欲為,狗仗人勢。反正宋一琦和張米麗都是這樣,張米麗尤其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
張米麗把羅媽媽胳膊擰了一下,“趕快去。楞什麼神!”
“哎呀,你擰我幹什麼!”羅媽媽疼的一甩胳膊,不曾想,幅度太大,用力太猛,一下子砸在了張米麗的手上。
“你居然敢打我!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張米麗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
“叭!”她順手一記重重的耳光,羅媽媽毫無防備,冷不丁的捱了一記耳光,一下子捂住了捱打的臉,張米麗還是不依不饒,嘴裡罵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說話間,順手揪住了羅媽媽的脖子,把她搡來搡去,那個男人看見兩個女人扭在了一塊,趕緊跑過來,一邊制止,一邊大聲喊,“別打了,別打了,又不是多大的事。”
但是,沒有人聽他的,兩個女人扭成一團,任憑他怎麼制止也沒人聽,尤其是張米麗。
羅思文在家左等右等不見媽媽回來,她有點心慌,趕緊出來四處找,遠遠的聽到庫房這兒有嘈雜的聲音。
她側耳聽了一會,似乎媽媽的聲音也混雜在其中,她馬上朝庫房這邊跑起來。
她跑到第一個庫房門口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媽媽被張米麗正壓在身下,張米麗騎在媽媽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