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一指,段正淳眼中劃過一絲狐疑。
一指點出,然而就在即將點中段正淳腦袋時,一枝判官筆勢挾勁風,來勢驚人的橫亙在段正淳的身前,而這一指恰恰點在判官筆上,‘鐺’的一聲,兩者相交,卻見段正淳隨著那變曲了的判官筆朝身後暴退!
隨後就見傅思歸手持銅棍與朱丹臣、褚萬里三人擋在段正淳的身前,而古篤誠則是手持兩把大斧,保護在刀白鳳的身邊,傅思歸手持銅棍朝著神秘人蠻打亂砸,全然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神秘人眼睛一縮,隨即掌法一變,又是一掌接著一掌的朝三人凌厲拍出霎息之間,這鎮南王府濺滿了點點鮮血,每一掌都拍在傅思歸的棍上,掌風反震的內力,便是盡數傳遞他其身上,但傅思歸卻似不知疼痛一般,銅棍使得更加急了。
神秘人眼中閃過一絲冷酷,隨即,雙手如抱圓球,澎湃而出內力的在其手中凝聚,砸向神秘人的銅棍卻被其吸收手中,只輕輕一挑,傅思歸手中的銅棍頓時向自己打來。
就在傅思歸想要匆忙抵擋的時候,卻見神秘人閃電般出手,內力猛然一折,銅棍倏然斷成兩截,順著神秘人所艹控的力道向朱丹臣和褚萬里的腦後飛出,抓住這個空檔,神秘人一掌拍在傅思歸的胸口,便此氣絕而死。
朱丹臣和褚萬里兩人逼退朝自己打來的斷棍,卻見神秘人一招得手,又是卟的一聲,兩指點在褚萬里和朱丹臣的胸口,指勁自兩人前胸直透後背。
頓時,兩人前胸和後背傷口中鮮血同時狂湧,兩人本來還想往傅思歸那處奔去,但跨出一步,便再也無力舉步,眼睛瞪大,隨即緩緩倒下。
段正淳瞧得神秘人這一手,眼瞳在這一霎,縮至針孔大小,鋪天蓋地的寒氣近乎條件反射般席捲而來,怒喝道:“斗轉星移,參合指,你是姑蘇慕容復?”想及在慕容復的婚禮上,慕容復的出手正是這般無二,難怪段正淳從一開始便感覺為何如此的眼熟。
然而就在段正淳喊出這一句之時,神秘人卻已悄然出現在其身後,旋即一隻手臂詭異般的伸出,就在眼看要拍在段正淳的腦袋上時,一道凌厲的劍氣疾刺而來,神秘人一驚。
左手閃電般一記指勁點出,剛射出的指勁立即被抵消,神秘人連忙倒退數步,下一刻,又是一道劍氣激射過來,有所準備的他自然不會再被這劍指所驚。
神秘人閃過這一劍指,也為段正淳爭取到了一絲時間,極速朝後掠去,奈何其速度終究是慢了神秘人一絲,一掌猝然攻至,段正淳兀自懵然不覺,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時,所發劍指之人終究是趕到,僅僅是瞬間時間,數道人影,便是越過高牆,出現了段正淳和刀白鳳的視線之中。
神秘人一看這掌竟是沒有打死段正淳,也不多做糾結,將目光放在此刻出現之人的身上。
不用說,此時趕來的自然是保定帝和段譽以及天龍寺眾僧了。
段譽瞧得一邊刀白鳳身旁一臉蒼白的段正淳,連忙過去照顧,其身旁的天龍寺本因方丈上前雙手合什,色厲內茬的喝問道:“阿彌陀佛,老衲久聞姑蘇南慕容之名!今曰一見,卻是聞名不如見面,閣下實在妄稱南慕容!”
神秘人也不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突然出現的天龍寺眾僧,那從對方體內溢位的絲絲劍氣波動,讓得神秘人眼神一亮,正欲動手一試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忽然耳朵一動,卻是眉頭一皺,突如其來的軍大理軍隊,打亂了神秘人的動作,感受著那沖天的戰意,神秘人面色一緊。
右掌斜劈,喀喇喇一聲響,將暖閣的兩根柱子劈倒,保定帝和方丈本因雙雙搶出,保定帝道:“不好!”果不其然,卻見神秘人衣襟帶風,一飄數丈,身形微幌,便如一溜輕煙般奔出鎮南王府,剎那間不知去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