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去上班啊?”蒔蒔的睡眼還沒完全睜開。
“嗯。”他理理自己的領帶。
“可是你還沒好。”她坐進沙發,粗魯地把腳跨在桌上。
“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一天沒去,公文大概堆成一座小山。
蒔蒔邊跟睡魔抗爭,邊可憐他。真辛苦,為了要賺錢,不敢休太多天,抱病上班。
“我走了,再見。”他把門帶上。
蒔蒔爬回臥室的大床睡覺,今天晚班,非要睡到中午過後不可。
咦——這不是他的藥嗎?她撿起地上白色的袋子,他應該在停車場吧!要不要送下去給他?兩秒鐘後,她還是決定中午再送去給他好了,現在先睡覺再說。
她將自己癱回床上,任柔軟的棉被將自己攻陷。
轉了好幾班車,終於到了宮氏大樓,這麼熱鬧的地方,居然沒有直達車可到,臺北市公車幹啥吃的?蒔蒔在心裡嘀咕,經過提款機,她止住了腳步。
提錢先幫他繳清貸款好了,到時錢放在他手中,不管他怎麼推都別理他。
哈!哈!自己的心地真善良,這麼為他人著想,應該入十大傑出女青年才對。提款卡插進去,按下了密碼,咦!一臺車要多少錢啊?也不知道他繳清了多少?提最高限額三十萬好了,這樣應該夠了吧!
蒔蒔看看手錶,差一刻十二點,她提起手上的保溫瓶,這可是她花了一小時搞出來的雞容玉米粥。不過,她更大的成就是在廚房釀了一場小火災。
她踏時宮氏大樓,接待小姐立刻站起來。
“請問一下,你們工程部往哪走?”
“請問你找工程部哪位?”接待小姐客氣有禮。
“我找衛子易。”
“您和他有約嗎?”接待小姐公事化地詢問。
“沒有,不過我有事找他。”這是什麼公司,找一個小職員,也要這麼麻煩。
接待小姐拿起內線電話。“請問您的大名和公司?”
“我叫駱蒔蒔,是他的老婆。”
“老婆!”接待小姐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尖銳。
“對呀!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突然一陣混亂。
接待小姐立即和其他人竊竊私語起來,然後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她。
“你真的是衛先生的老婆嗎?”她們推派出一個代表詢問蒔蒔。
“是。”難道還要拿結婚證書出來證明呀!
“啊——”那些小姐看來打擊很大,有如睛天霹厲般的表情。
當然,公司內的三大黃金單身漢前兩大在一年前死會了,連最後一根名草都有了主,那她們有什麼希望,人生立刻從彩色變黑白。
說不定她是假扮的,瞧她這姿色,勉強算是中等啦,但也只不過是個大女孩,怎可能贏得青睞!
“那你能拿出證據嗎?”內心升起一線希望。
她是來到情冶局還國防部,幹麼防人防成這樣,真是麻煩,早知道她早上就衝下去把藥拿給他也省得跑這一趟。全身上下東摸西掏的,拿不出一樣證物可以證證明,結婚戒子、身分證都擺在家裡,叫她怎麼證明嘛!
“沒有。”她放棄了。
“那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進去。”接待小姐有些得意。
既然如此,她更是非進不可。“你打電話給他,他可以證明。”
“如果每個人都這樣,那衛先生豈不整天都在接無聊的電話。”
無聊的——太過分了。
“駱洗溝。”宮書棋從大門口笑笑地進來。
生氣中的蒔蒔,沒注意到所有人都對他鞠躬哈腰,必恭必敬。
“我是衛子易的老婆對不對?”她走過去拉他到接待小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