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姐趕緊說:“爸爸,他很厲害的,他會畫畫,會設計,對色彩很有感覺,如果他有藝術氛圍,有一個給他去外國深造的機會,他會很棒的,我能感覺的出來!”。
我聽了,自慚形穢,也許,我是有點感覺,可是沒這麼厲害,我就一普通的人,做不了大款,也做不了藝術家。
她爸爸笑了,說:“好,如果你有天賦,我帶你去美國,讓你去深造,你願意嗎?”。
我想當時,我是願意的,如果我能走,能跟他去美國,眉姐也跟我們走,我想我們沒準會成。
第三十九節
39。
但我放掉了那次的機會,當時眉姐也不想我去。
她說:“爸爸,等等再說吧!”,她又問我:“你願意去嗎?去那邊也不錯,最起碼回來後,有更多的出路!”。
我搖了搖頭,我想我不想這樣離開眉姐,我問她,“你會跟我一起去嗎?”,她笑笑說:“傻瓜,我在這邊還要辦學校呢?不過我有很多機會去那邊啊!”。
我最後沒答應她的父親。
他的父親在第二天離開了,他不想管我們,妮兒也被帶走了,他像個老頑童一樣,帶著一個小孩子。
我們去機場送了他,在分手的時候,眉姐抱著她的爸爸和妮兒開始哭,我站在旁邊不知該怎麼辦。
她爸爸轉過來對我喊道:“年輕人,你聽著,我希望你能成一個讓叔叔看的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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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回來的路上,我開著車,眉姐趴早我身邊,一直不說話。
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要自己去面對。
我們相差九歲,她九歲的時候,開始練舞蹈的時候,我還是個嬰兒,她十九歲開始談戀愛的時候,我還是個玩泥巴的孩子,想想真是可愛,兩個不同地方的人,年齡相差九歲的兩個人,會在濱江相遇,也許開始誰也沒認真,只是為了那點激|情,彼此的需要,可是玩出了愛來,玩出了激|情來。
我開著車,眉姐突然坐起來說:“老公,我剛才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感覺像是在做夢,我突然回到了二十多歲的時候,感覺我們的經歷是經歷過的,就是我當時似乎就感覺到,我會認識一個比我小的人,一切都好熟悉,真的,太熟悉了!”,她激動地拉著我的胳膊,我望著她笑,她可愛死了,失去她,怎麼辦呢?
一個少婦,一個美麗的少婦,一個像孩子一樣的少婦,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瘋狂的魔力,並且她愛我,哭了那麼多次,想想,我真想能把車這樣一直開下去,沒有盡頭,我們不要吃飯,不要睡覺,只是聊天,Zuo愛。
這是多麼離奇的想法,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父輩從文化大革命中走來,我們長在紅旗下,中國所有的傳統道德都與我們有關。
可恨的環境,接下來,我跟家人坦白了。
等待的是什麼呢?是一種我永遠無法想象到的災難。
我永遠無法知道,在我開心的時候,在我和眉姐放蕩的時候,我的母親已經被病魔折磨了很久。
這是我不知道。
用一生去懺悔,我所經歷的罪惡。
第四十節
40。
我跟家裡人坦白了,沒想到因為我,因為這件事,我傷害到了我的母親。那是讓人永遠無法承受的現實,直到現在,我都不敢去想象,母親的生病是怎麼回事。無法想清楚,它來的太突然了。或者說為什麼是那個時候,無法想象。
那天,我回到家,當著爸媽的面,我低著頭說:“我喜歡她,很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想我要跟她——”,我猶豫了很久,說出了那兩個字,“結婚”。
我媽當時“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