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這個可以玩人玩到崩潰的人,即便是林昌瀾和燕風策都不願意與之過招。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那個傢伙橫插一腳,王爺又怎麼可能壓我一籌?”燕風策苦笑的嘆道。
“老燕,這麼些年不見了,看來你對老人家我還是怨念沖天啊。當初不就是想讓你陪老人家我玩玩麼?”
正當下,一道聲音傳來。
轟!
聽到這道聲音,東郭臺前除了兵王門的高手,其他人幾乎同時聞聲sè變,順勢看去,只見從東郭家族宅邸內部,一大批人馬齊齊出現。
若是蜂凰這裡便會現,這批人正是香港邊防海jǐng所找尋的那批從申城強行偷渡過來的高手,這些人,全部都是狂人龍霸的人。
龍霸,一個身高比步楓足足高出一個頭的jīng壯男人,劍眉星目下,神sè比狂傲,如此寒冽的夜晚上半身居然僅僅只套著一件馬褂,毫贅肉懈可擊的身材一目瞭然。
其旁側,有些rì子不見的東郭瑾並肩而立,目光步楓身上死死定格了半晌,未曾有絲毫言語。
“龍爺,東郭大少!”
見到這兩大人物到來,方才頤氣指使,態極為猖狂的天刑頓然卑躬屈膝佇足身後。
縱然是一條狗,也知道什麼時候咬人,知道什麼時候討好主人。
天刑,這個混跡上流社會的青年比想象要來得有心計,此人xìng格睚眥必報,從指使人險些將洋樓燒掉,和步楓過招的過程還能做到有條不亂的相安事,就足見此人心智的恐怖之處,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貨sè,否則步楓又怎麼可能將這種人打上眼?
對於天刑的拍馬溜鬚,龍霸熟視睹,“啊切”一聲居然打了一個噴嚏,噴了天刑一臉,哈哈大笑:“實不好意思。申城和香港邊防海jǐng那群玩意兒,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追著老人家我的屁股攆了半天,害得老人家我不得不跳海,折騰了半天才爬到深水灣,結果一不心搞感冒。”
眾人惡寒,心是詛咒連連:怎麼就沒來個大浪將你直接給吞了?只要是有激戰的地方,論什麼場合你都要橫插一腳,偏偏還沒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你,冤孽啊。
旋即,龍霸目光一一掃視李元乾、郭佳、鄭士道,林昌瀾和燕風策身上盯了片刻,終定格步楓身上,爽朗笑道:“哥,老人家我聽你是什麼兵王,潛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非常能打?”
步楓含笑,來者不拒:“那要看誰。”
“好,老人家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看來你一定非常能打了。”龍霸站出身來,對著所有人鉤了鉤手指:“那好,本大爺求死。你們這個人一起上。”
“咳咳咳咳…”林昌瀾白sè手巾捂嘴,一陣咳嗽,淡淡道:“我是一介書生,這種場合就不參加了。”
燕風策的態也是如此,陷入不想和這個膽大包天的棘手傢伙糾纏一起:“沒興趣。”
龍霸面露不滿,道:“呸。林子,你大爺的yīn死鬼,你那套裝瘋賣傻裝純扮萌,對付對付朋友還可以,想對付老人家我可沒什麼用,難道老人家我會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還有你老燕,純粹就是一棒槌。你就,你跟癩蛤蟆有什麼區別,非得要老人家我戳你一菊花你才會跳一下?”
“了不打就是不打。”燕風策耍賴,看向東郭瑾罷手笑道:“等到本公子將這傢伙宰了,你想怎麼打就陪你怎麼打。”
“那可不行,你們這擺明了是以多欺少嘛,老人家我非常不樂意。”
龍霸聲音一頓,極為不耐煩道:“靠。老人家我跋山涉水從內蒙跑過來,就是為了打架的,不打也得打。要是你們這群王八蛋不跟老人家我打,那麼不好意思,我只能和東郭瑾聯手陪你們玩玩,逼著你們出手了。”
“你是我見過賴的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