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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臉色有多難看,扭頭便望向了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的郎中崔彪,面色陰沉地發問道:“崔郎中,你給本貝勒解釋一下,滲水一事是如何發現的,爾又做了些甚,嗯?”

“回晴貝勒的話,下官,下官……”

崔彪乃是九爺的包衣奴才,三年前才剛外放到了此處,對弘晴的能耐與手段可是怕得緊,這一聽弘晴問到了自個兒身上,當即便慌了手腳,一頭跪倒在地,待要狡辯上一番,可話到了嘴邊,卻愣是沒膽子往下說了去。

“崔郎中不必緊張,有甚話只管直說便好,本貝勒聽著呢。”

這一見崔彪那等膽戰心驚的樣子,弘晴心中自是厭惡已極,奈何此際雙方可謂是同在一條船上,弘晴自不會將厭惡之情帶到臉上來,而是放緩了語氣,儘量平和地吩咐了一句道。

“啊,是是是,下官那天夜裡正好當值,初始一切倒也正常得很,只是到了交班之前,下官手下的一名班頭突然來報,說是地宮滲水,下官一得知此事,不敢稍有耽擱,就急著報與了春大人,至於後頭的事,那都是春大人作的主,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實非本願,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鐵證就在面前,崔彪自不敢妄言否認,不過麼,也沒完全說實話,而是將罪責大半都推到了春暉的身上。

“如此說來,這地宮裡的水可是一夜間滲將出來的了?”

弘晴並未就崔彪的供詞加以置評,而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語氣淡然地往下追問道。

“回晴貝勒的話,確是如此。”

崔彪壓根兒就搞不懂弘晴此問的用意何在,也沒去細想,言語肯定地應答道。

“嗯,那名報信的班頭是何人?眼下又在何處?”

一聽這地宮裡的水是一夜間滲出來的,弘晴的眼睛立馬便是一亮,心中顯然已是有了個大致的猜測,但並未多言,而是不動聲色地接著發問道。

“這……,啊,那班頭已是暴病而亡了。”

崔彪心中顯然有鬼,這一聽弘晴問起了那名班頭的下落,面色立馬便是一白,飛快地偷看了下弘晴的臉色,見弘晴眉頭已然皺起,頓時便嚇得一個哆嗦,慌亂不已地低下了頭,含糊地給出了個答案。

“嗯,暴病而亡?”

弘晴可不是那麼好蒙的,一聽崔彪如此說法,立馬便知內裡絕對有貓膩,眉頭一揚,陰冷地便吭了一聲。

“稟晴貝勒,崔郎中所言盡是謊話,那班頭以及十數名民壯皆被下令滅了口,此事末將可以作證。”

一見弘晴面色陰冷了下來,穆春阿自以為抓住了機會,這便從旁插了一句道。

“你胡說,斷沒有的事,晴貝勒,穆春阿這是血口噴人,您可要為下官做主啊,下官斷不曾行此事啊。”

穆春阿這麼一出頭,原本就慌的崔彪頓時更慌了幾分,額頭上冷汗如泉般地流淌著,可口中卻是斷然不肯認將下來,狂亂地呼冤不已。

“穆將軍對此可有甚證據麼?”

弘晴沒理會崔彪的喊冤,而是眼神凌厲地看著穆春阿,聲線陰冷地發問道。

“好叫晴貝勒得知,崔郎中欲借末將的手行此汙穢事,末將深受陛下隆恩,又豈能與其同流合汙,末將虛言應承,實則早已將所有人證盡皆保護在了營中,晴貝勒若是不信,末將可將所有人證一併叫來,與崔郎中對質個分明。”

穆春阿得意地一笑,無甚顧忌地便將底牌掀了出來。

“穆春阿,你個狗賊,老子跟你拼了!”

崔彪往日裡跟穆春阿可是稱兄道弟的,也沒少在一起喝酒廝混,關係好得就有若同穿一條褲子一般,可卻萬萬沒想到穆春阿居然如此處心積慮地在算計著自己,這一聽其如此說法,心中的怒火自是再也按捺不住了,跳將起來,這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