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鋒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預設。
張子文此時心裡也有數,他知道張鋒沒有繼續說下去,一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且自己是最地層的被命令部分,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二就是這其中的利害肯定很複雜,他不想讓自己操心。
等食堂的人員把菜弄上來的時候,張子文立刻明白了黃營長到底使了什麼壞,眼看就要餿了的幾十個饅頭,鹹菜一看就是放了好幾天的,看一看另一桌子。張子文的無名之火叟的一下被提了上來,可那邊的黃營長似乎根本沒意識到這邊坐著一個連大院司。令的兒子都敢給打成半殘的狠主,竟然挑釁的朝著這邊的桌子說道:“哎呦,張營長,如果你沒錢付帳的話告訴我一聲,怎麼竟吃這寫餿了的東西呢,這麼著吧,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和你的小朋友就是我們吃剩下的吧,反正我們也是夠了。”說完哈哈大笑,一群軍人也哈哈大笑。
這邊的人各個都感覺到了黃營長分明是在戲弄他們,但卻沒有一個說話,只是狠狠的往下嚥這口氣,那個肥胖的女生由於太餓。連餿的也不管。只接拿起了一個就要吃。
“不能吃。”張子文大聲的喊道,本來寂靜的飯桌,剎那間所有目光都看向了張子文。
那個肥胖的女生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子文,雖然出身富家子弟,但高強度的運動還是頭一回,自己實在是太餓了,即使是餿的饅頭在自己的眼前似乎也那麼可愛。但那個讓自己感動的差點掉下眼淚的男人卻不讓自己吃?
張鋒也一直低頭不說話。似乎在積攢自己的怒氣一樣,拳頭上青筋暴起,顯然他也看出了是黃營長在捉弄自己,不說自己覺得憤怒,在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面前,讓他覺得很丟臉。
張子文坐了下來,一隻手握住了張鋒握住拳頭的手,令人疑惑的他卻用筷子夾起了一個饅頭。大聲的說道:“這TMD是饅頭嗎?這不是蓋房子用的石頭嗎,你說是不是。黃營長。”話未完時,張子文猛的轉頭。鎖定了黃營長,手腕一甩,饅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直奔黃營長。
那邊人還沒反應出來怎麼回事,黃營長的嘴裡就多出了一個餿了的碼頭,而且黃營長的臉上面露苦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猛的用手去挖嘴裡的饅頭。
“哎呦,黃營長,你想吃饅頭到是說一聲,讓我給你送過去不就成了,你怎麼自己就拿吃呢?”張鋒幾乎笑翻了肚子,索性學著黃營長近似太監般的聲音說道。這個時候黃營長嘴裡的饅頭被扣了出來,滿嘴的鮮血,讓人覺得異常的恐怖。
“哎呀,黃營長,看來我們吃的食物的確不是饅頭,確實是蓋房子用的石頭,你看,你的嘴,哎呀,真可憐啊。”張鋒一席風涼話氣的受傷的黃營長直髮抖,其他人也看出了這回黃營長真的要發火了,豁的一下又站了起來,只要黃營長一聲令下,即使對方是營長,他們照打不誤。
“給,給我打,尤其是那個長的比我帥的要用饅頭蓋房子的那個,有事全部我抗著。”黃營長氣的直哆嗦,照著站起來的眾人大聲的咆哮著。
張鋒雖然不贊同張子文囂張的做法,但心裡卻也爽翻了天,同樣是和自己平級的黃營長在上面提出要從兩個人當中選出一位晉升的人之後,就一直和自己針鋒相對,絲毫不給和他平級的自己一點面子,自己平時處處也就遷就著他,但沒想到在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在場的時候卻還不給自己一點的面子,這就說什麼都說不過去了。打架,從小我就沒怕過。
只見張鋒一馬當先的衝到了前面,怒聲喊道:“今天誰敢碰一下這些人,誰就別想站著離開食堂。”張鋒的話明顯有威懾的意思,但那幫人卻遲疑了,張子文他們不知道,張鋒能坐到營長的職位靠的不是拍馬之道,而是真真正正的實力,一個可以在4個特種兵圍攻的情況下勝出的狂人,而黃營長和他比就明顯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