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是很好色啊。怎麼經常看見你調戲婦女呢?”
“我怎麼調戲了?還不是你開車不好?如果出了車禍那我們都完蛋。”
“不調戲,你怎麼連衣服都不穿啊!”
柳月兒成心找茬,讓張子文更感到冤枉。
“這熱的天,有人穿兩件衣服嗎?我的不是給紫雲穿上了?”
“那你給紫雲穿衣服的時候,手怎麼到處亂摸啊?”
張子文想說我沒有亂摸,可這話真說不出口。要給一個兩隻手都不能動的人套上一件T恤,手當然要到處摸一下的,最主要的是,張子文的T恤穿在紫雲的身上,胸口還有點緊。
“你為什麼不給她穿,你好歹裡面還有東西呢!”
張子文又是脫口而出,等說完才發現又說了錯話。
“好啊,連我的都想看,還說自己不是色狼?”
柳月兒抓住把柄就不會輕易放手,
“我不管,你要負責的。”
“我負什麼責啊!”
張子文知道自己被訛詐了,但是真想不出辦法反駁柳月兒。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紫雲姐姐這總是受傷了,你總不能不管吧。”柳月兒得意的說著,
“她右手刀傷起碼要10天才能拆線,左手脫臼加骨裂,這周是不能動了,你看她這一身的血,要人幫忙洗洗才可以吧?你反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也不在乎多來兩次。下面幾天,你就負責照顧她吧。”
張子文突然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應該是每個正常男人爭著要的,但是作為一個純潔的好孩子,張子文還是準備拒絕。
“那你為什麼不照顧她?她沒有家人?”
聽著月兒要張子文照顧自己。紫雲心裡莫名的高興,但是特有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插話,所以一直假裝沒有聽見,可是張子文一再拒絕的話。讓紫雲有點生氣了。
“我不要他照顧,我誰都不用照顧,我自己可以。”
說著話,紫雲就要伸手拿過張子文手裡的輸液瓶。可是剛抬起手,就疼的輕輕叫了一生。
紫雲的叫聲。讓張子文覺得如果在推辭就說不過去了。連忙扶住紫雲,說
“我來。你不要動,小心傷口。”
“還說不是色狼啊,就這一伸手,摸的好準啊。”
柳月兒看著張子文又按住雙乳的手,怪叫起來。張子文有點尷尬了,隨口又說了實話,
“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摸到。”
當陽光從窗簾穿過。照到張子文臉上的時候,張子文立刻醒過來。伸個懶腰,張子文發現紫雲的病號服的上,正在胸口突出的一個葡萄上,有一灘水漬。摸摸自己的嘴角,張子文肯定那是自己的口水。
昨晚送紫雲到了病房。月兒立刻回公司。張子文知道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一晚上肯定會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柳月兒作為公司的一名準高層,應該會很忙。
所以剩下來照顧紫雲的事情。就都交到張子文一個人手裡。紫雲呆的病房跟林可的不一樣,是單間。進病房以後,護士立刻送來了病人服要紫雲換上,還囑咐張子文一定要把紫雲清洗乾淨。在這些醫生和護士眼裡,病人和一般的物品其實沒有什麼區別的。
實際上這個清洗的過程,遠沒有張子文想象的那麼驚豔。用小盆裝了水,用紗布一點一點擦乾血跡就可以,整個過程中,除了捏著紗布的兩個手指,就沒有其它部位碰過紫雲。當然整個過程,包括換衣服,讓張子文的眼睛享受了不少。
看著紫雲胸口的水漬,張子文想著自己難道昨晚就是枕著這對寶貝睡覺的?一定是自己太累了,現在竟然一點都想不起枕著它們的感覺。要不自己在摸一摸?
手慢慢向那對豐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