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怎麼和他上,床了,更別說其他女人。
只是,張子文的辯解立即引來了楚柔若啐笑,手指甚至還在他雙唇上擰了擰。
“你胡說什麼沒法避免啊!難道你不知道還有男士化妝品一說嗎?既然你知道在身上噴香水,怎麼又沒想到還有男士專用的面霜、護唇膏。或者你認為那些七、八十歲老頭,怎麼又能看得像個三、四十歲中年人樣子,頭髮還烏得發亮?那還不是美容的效果。”
一邊在嘴中絮叨,楚柔若就從腰包裡掏出一管唇膏,伸手捏住張子文下巴道:“別動,我先幫你塗點護唇膏,然後再教你怎麼自己塗。”
教不教的就不說了,看到楚柔若旋出的只是無色唇膏時,張子文還是決定不再掙扎。
雖然男人塗唇膏的確有些尷尬,張子文也沒買過這些東西,但也知道男士化妝品早已不稀罕。甚至一些不分年紀的男人都會經常上美容院護理肌膚,那就如同按摩、洗腳是一個道理。
當楚柔若將唇膏湊近張子文雙唇時,遲疑了一下。卻又將唇膏抽了回去,直接將臉湊過來。
看到楚柔若靠近的俏臉,張子文呆了呆。直到楚柔若伸出舌頭在他雙唇上舔了舔,張子文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楚柔若竟是用這種方式幫自己溼潤嘴唇,方便接下來幫自己塗抹唇膏。
沒去細想楚柔若為什麼這麼做,張子文還未完全收回去的舌頭也往前頂了頂。伸出微啟的雙唇,在楚柔若舌頭上輕舔了一下。
“哼嗯!”鼻中羞得輕哼一聲,楚柔若也沒拒絕張子文糾纏。
順著舌頭和他纏繞了一會。楚柔若這才羞啐著說道:“好了,張子文你就別鬧了,你真想和我也等我幫你做完臉再說。你這樣實在不行。”
沒想到楚柔若竟然裸地說出了二字,張子文知道自己沒判斷錯了。他可不相信一個女人如果沒有這方面心思,輕易又會用舌頭幫男人舔嘴唇?而且他早已熟悉了貴族白領的生活,自然也順理成章地將楚柔若抱住了。
伸手摟住楚柔若時,張子文就捏了捏她的胸部道:“楚柔若,你怎麼會看上我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不說你本來就長得很討喜,以你現在的身份、能耐,我給了你也不算吃虧。但你要是和我好了,可不能輕易虧待我。”
被楚柔若這麼一說。張子文不禁驚笑道:“真的假的!以楚柔若你的地位,還用得著說要我不虧待你?你可是第一個對我這樣說的女人呢!”
一邊幫張子文塗抹唇膏,楚柔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地寂寞道:“怎麼,你不相信嗎?你認為像我這樣的秘書又能有多大能耐,不過就是一個傳聲筒罷了。有機會做實務、獨挑大樑還好說。不然就是一個花瓶,當然得要你照顧了。”
獨挑大樑?張子文並不懷疑楚柔若是否有這能力,畢竟秘書主要就是跟在領導身邊,輔助領導的同時也是在耳渲目染地學習各種領導藝術。
雖然不知自己如何才能不虧待她,張子文也在點點頭後驚訝道:“怎麼,你現在就想獨挑大樑嗎?”
“現在當然不行。我也不會急在一時。不過就是讓你不要忘了今天,有什麼事時也能想到我罷了。”
說完這話,楚柔若已幫張子文塗完唇膏。直接用嘴將張子文雙唇封住,身體向下一壓,隨即撲倒在沙發上,也是撲倒在張子文身上。張子文與楚柔若並沒在沙發上糾纏多久,當然,這不是說時間,而是次數。
沒去計算楚柔若達到歡樂的次數,直到在楚柔若體內完全噴發為止,張子文才緊緊抱住她,躺倒在沙發上。繼續撫摸楚柔若在自己懷中柔膩的身體,輕輕在她身上吻舔自己留下的無數痕跡,表達出心中拳拳的眷膩柔情。
舒緩了一下幾近綿軟的身體,楚柔若的雙腿繼續與張子文身體緊緊勾纏著,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