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算著時間回到了順天府的工作場所。
看到張子文回來,史依拉不出所料蹦出來笑道:“張助理,聽說你與貝齊勒姆酋長約會了是不是,說來給我聽聽吧!我可想知道男人怎麼約會了。”
“哼,你胡扯什麼約會啊!你再敢胡鬧,我現在就和你約會試試。”
抱住史依拉,張子文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與順天府眾人是真的關心張子文如何與貝齊勒姆酋長單獨見面不同,史依拉卻不是真關心這事。而在張子文強拉硬拽下,她也很快與張子文拉拉扯扯地向別墅區走去。
看到張子文剛回來又離開,不但順天府眾人沒有著急,石田春奈也沒擔心。只是為兩人離開的樣子拍了幾張相片,卻不關心有沒有人搭理自己。
臨走時,張子文將貝齊勒姆酋長準備的和約丟給了張麗。這才讓她眼睛一亮。
與張子文一起回到別墅中,史依拉就抱住張子文羞捶道:“渾蛋,張助理你想幹什麼,在阿拉伯世界可是死罪,要去你的勢的。”
“去勢?難道你是故意跟我回房間?那不麻煩別人,就請你來幫我去勢吧!”
胡鬧中,史依拉也沒再堅持下去。特別是當兩人一起脫光衣服時,史依拉也以比張子文更快的速度撲上了床。在與張子文結識後,她還從沒與其他男人上過床。早就有些憋不住了。
這不是說她想為張子文堅守什麼,而是不甘心在得到張子文前轉移了注意力。所以當兩人真正開始歡愉時,史依拉的聲音幾乎毫無節制地叫響了整間屋子。
“張助理。恭喜你又贏下一場偉大的賭局。”當張子文第二天回到順天府眾人面前時,石田春奈第一個迎上來。
擁抱住石田春奈,親了一下她臉頰,張子文笑道:“那不算什麼,這都是湊巧、湊巧。沒想到昨天竟能看到你,你什麼時候到的,在中東這邊待得還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他們因為我將油田讓給你的事。老挑我的刺!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
知道石田春奈說的是自己答應幫她上賭場的事,張子文點點頭道:“這當。”
“張子文,你昨天不是和史依拉上,床了?怎麼沒見她和你一起過來,不會你將她丟在床。上不管了吧!”張子文的話還沒出口,一旁張麗就嚷起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立即打斷了張子文與石田春奈對話。
並沒將石田春奈放開,張子文轉臉笑道:“這不是我將她丟在床,上不管,而是她將我丟在床。上不管。今早起來時我就不見她了。”
“真的?你有把握?”看到張子文沒放開石田春奈,張麗目光閃了閃。
知道張麗指的不是史依拉的事,張子文就將石田春奈往外帶走道:“放心,交給我吧!這邊的工作沒問題了?”
“有你這份和約就沒問題了。”
揚揚手中貝齊勒姆酋長的油田和約,張麗沒再阻止張子文將石田春奈帶走。如果不解決石田春奈的事,她總呆在這裡也會耽誤順天府工作。畢竟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順天府也不得不防。
只是因為石田春奈也是幫助順天府獲得塔塔穆德酋長油田的功臣,沒有好的理由,張麗和順天府都不好趕她離開。
來到外面,石田春奈就笑道:“張助理,張部長她們防得我好嚴啊!”
“這不是很好嗎?正因為她要提防你,這才能證明你的價值。一個不需要別人提防的女人,也沒有存在必要了。”
不是讚揚,也不是誇耀,張子文若有若無地吹捧也讓石田春奈臉上暈開了笑容,摟住張子文胳膊笑道:“好吧!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半年後我們石田家在公海上有個賭局,還請張助理你務必代表我們石田家出戰。”
“半年後?半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