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登記了,能不能進還兩說呢。可這會,一來南江省國安局裡已經鬧成了一鍋粥,沒人理會門禁了。再者。那個僅留下的門衛,他這個透過俆遠的關係魂進來的傢伙,早已嚇得噤若寒蟬,哪還敢攔著這個姑奶奶?
剛走了幾步,沈琉璃突然停住了,柳眉微蹙,冷冷的望著前方。楚可婧慢慢走到她身邊,輕笑道:“子文就是子文,到哪兒都能夠鬧出這麼大動靜來,咯咯……”
兩人很快就繞過了中央的大樓,來到了後面一個小院前。院中站了無數人,許多人都是拔槍在手,而瞧他們許多人身上的制服,就知道都是國安的人。
而這群人中間,空出一塊場地,空地之中,真可謂群芳鬥豔,只是一邊彷彿空谷幽蘭,一邊彷彿百花爭春。
沈琉璃和楚可婧的突然出現,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個傢伙站出來想攔住兩人的去路,結果被沈琉璃掃了一眼,渾身如墮冰窟,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自此,兩人一路走到楚可婧眾女身邊,再也無人敢阻。
這蘇杭兩道的天之嬌女一經加入,楚可婧這方氣勢更盛,南江省國安局的這些人裡可大多都是出身江湖名門世家,傻子都看得出兩女出類拔萃的氣質修養,雖然他們大多也不清楚兩女的底細,這下國安的這些人只恨不得自己這邊人再多上幾倍才好。
他們不清楚,雲清溪可清楚得很,至少,她很清楚楚可婧是個什麼人,所以,對於並肩而來的沈琉璃,她可一點都不敢輕視。
不過就因為這樣,這個女人心中的傲氣愈加被激發出來了,想到先前一大堆莫明其妙的人都來電話,或明或暗的瞭解關於張子文這事,她氣的連俆遠違揹她的指示私自羈留張子文都懶得想了。
她走上前,掃了幾個女人一眼,冷笑道:“你們以往這樣就能夠讓我放了張子文?做夢!”
“喲,雲姐姐怎麼這麼兇啊,女人經常生氣對面板不好哦。”楚可婧嘻笑著走上前去,嬌媚的眼神四周一掃,雲清溪身邊好些人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哼!”雲清溪冷哼一聲,登時就像一盆冰水朝那些傢伙當頭潑下,這些傢伙面帶愧色,不由退了幾步,結果就把雲清溪一個人讓到了前面。
雲清溪不屑的瞟了這些人一眼,盯著楚可婧冷冷地說道:“妖女,原來你也和她們魂在一起,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琉璃瞧著前面的兩個女人,柳眉微蹙,對楚可婧問道:“可婧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楚可婧有些無奈,又有些鬱悶,擺擺雙手道:“諾,這群傢伙背後那排屋子,就是他們南江省國安局所謂的特別拘押所,用來關押所謂的重犯的。這個雲清溪也不知搞什麼鬼,竟然把子文關到了那裡面。我們來要人,她又藉口子文態度不佳,說要至少拘押七十二小時才能放出來。”
“這是什麼規矩?”沈琉璃有點詫異的問道。
寒青檬站在她身後,滿含怨憤地說道:“官字兩張嘴,這哪有什麼狗屁規矩,完全是這個女人信口胡扯罷了。”
梁斯雅緊緊摟著臉上淚花四溢的楚可柔,小嘴撅得老高,“這些警察沒幾個好東西,當年我姐姐被侮辱,我媽媽被氣死,都沒一個願意幫我們,一幫敗類!”這丫頭現在還是把國安和警察魂為一談。
沈琉璃抬眼望了望遠處那間灰色的屋子,她很難相信那房子就能關得住張子文。不過這次不管張子文在想些什麼,她都打算任性一回,要讓張子文在這地方待上七十二小時,她大概會寢食難安,就算明知以張子文能力不會受什麼苦。這大概就叫愛之深,疼之切吧。這麼多年和張子文分開,她現在無時無刻不想著多為張子文做點什麼。
“拘押?不放人?”沈琉璃嘴角微翹,目光中嘲諷的意味越來越明顯。自藝成以來,她不斷秉持靜齋淡泊處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