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對方,好抱著楚可柔香嬌玉嫩的身子睡覺。
諸葛雪看在眼裡,心裡很是反感蔣晨江的霸道與囂張,臉上卻裝作滿不在乎地笑起來喲,蔣老闆就是有男人味,難怪那些小們都這麼惦記著您吶,敢情是衝著您這樣的威風勁吧。”
心裡卻明白只要是拿過他小費的,對他都恨之入骨,恨不能拿他的骨頭去餵狗——要是狗捨得放下架子啃他的臭骨頭的話。
“哈哈,是嘛?幾天不見,雪老闆變得更勾人了,就是可惜了,你這張臉,太讓我失望,否則我早被你勾到床上去了。”蔣晨江一臉奸笑,盯著諸葛雪。
諸葛雪立時板起了面孔,以一種憤怒的眼神望向蔣晨江蔣老闆話到三分止,您可別太過分了。您可以說我給您安排的哪個妞兒不好,但絕不能侮辱我”
讓半中年男人感到驚訝的是,面對這個居然敢板起面孔生氣的,蔣晨江竟然笑臉相迎,還抱拳道起了歉意來喲,把雪老闆惹生氣啦?好好好,都是我蔣晨江的不是,還請雪老闆見諒。你也,我這脾氣不好,嘴巴也愛犯賤,難免得罪了,別見怪。”
天生一副賤相,也不他上輩子是不是做狗做習慣了。
諸葛雪的臉像是橡皮泥捏的,稍一隨意就捏成了如花笑臉我哪敢見怪您蔣老闆吶,開玩笑的啦。今天要這麼多漂亮妞兒,不會是要享受一下縱意花叢的滋味吧?”她好像沒看到他身後的那幫子男人似的,只拿他來開涮。
半中年男人捂住流血的鼻子,往大堂內去了,頭一直低著,眼角斜見一個服務生在看著他,隨即惡狠狠地斥道看看?我扣你這個月的薪水”嚇得那服務生連忙低下頭,不敢吱聲。
蔣晨江也沒理會這個不入他法眼的半中年男人,挺了一下腰,笑道雪老闆真會開玩笑,我哪有那能耐?我帶集團裡的有功之臣來享一下這個富貴,哦,富貴溫柔鄉的滋味,讓他們嚐點鮮。人多,不要大包廂能行嗎?不要一百個漂亮妞兒能行嗎?”不跳字。
“難怪蔣老闆爭雄臨安市這麼多年,原來是經營有方啊。”諸葛雪格格一笑,繼而說道,“那,蔣老闆請樓上座,我這就給您安排漂亮妞兒去。”
說罷右手擺出了一個很優雅的送行禮。蔣晨江看看雪老闆,也學著她擺了一道,不過那姿勢實在不是太雅觀,引得遠處的服務生都偷偷地笑了,雪老闆卻都沒看見似的,臉上表情依舊。
蔣晨江哈哈大笑而去,隨一個身著旗袍的迎賓向樓上蹭去,身後魚貫而行四十多位男人,有中年人,也有年輕人,不過大都頭髮光鮮,衣著講究,只是精神似乎都不太好。
見到蔣晨江終於離開,諸葛雪不禁長噓了一口氣,心裡暗罵:這個豬頭,有人的地方他都要踹一腳,遲早被人閹了隨即向大堂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裡,正是夜魅夜總會最為吸引人的地方,名為溫柔鄉,裡面可完全容納五百名美女坐待其中,等待花頭招呼她們去客人的包間,供客人挑選。
一個個美女們,都極盡妖豔之能事,把都打扮得美若天仙似的,可惜,無論她們掩飾,大多數人的眉眼之間總會殘留著幾分歷盡滄桑的痕跡。那不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那只是生活給她們留下的印記。
諸葛雪推門進入溫柔鄉,一眼掃向這些可人的美麗,心中不由得暗歎。她,正是花頭。事實上,她是總花頭,是三千夜魅美女的總花頭。
這夜魅夜總會內的五百名絕色美人,不過是一部分而已,其餘兩千五百名絕色美女,分佈於臨安市上知名的其餘幾座夜店內。她的手下,尚有數十個花頭在替她管理著這些風月場上的迷人花朵。
為了顯得重視,她不得不親自出馬,挑選一百名夜魅美女,填蔣晨江的場。一個坐在門邊的夜魅格格一笑,輕佻地笑道諸葛姐,這一次是哪一個冤大頭?要你親自來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