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感覺,他們
前腳一走,後腳他便會立即動手。
不管是什麼手段,總之不會太輕。
明明他們只是要一道出行,卻也能將他逼到這個程度。
握著拉桿的手,僵硬得無法移動。
而他靜看著她,等她選擇。
舒清晚沉默下來。她很輕聲:“你想做什麼?”
“今天,跟我走。”
他的嗓音極冷。
即便是當面搶人,也並不見他有任何心虛之色。
隨珩聲音微厲,他也不讓步,“你這是搶人。”
容隱撩眼掃他,語氣張狂得毫無顧忌,“搶了,又如何?”
他們之間的氣氛,已然劍拔弩張。
隨珩被氣笑。他回身叫住舒清晚,“快登機了。”
舒清晚心裡彷彿在打著兩方戰鼓。
容隱凝視著她。
而隨珩不想讓她受他威脅的影響。那些威脅,自己並不恐懼。
本來也只是一場普通的旅遊。可今天這場出行,卻變得非進行不可。
機場這麼多人來往,愣是給他們空出一塊場地來。不少人經過這邊,都不自覺放慢腳步,有些好奇地想張望、卻又不敢盯著看。
容隱彷彿一頭野獸,之前擁有無盡的耐心,而現在,耐心告罄,不再與獵物多言。
“舒清晚,我之前說過,讓你試試。”
“你別逼我。”
男人下頜冷硬,周身的氣場迫人。
舒清晚咬緊牙。她本來不想受他影響,可他強硬的威脅擺在這裡。
她沒想到他能這麼做。
多日不見,他和以往一點也不同——看起來很難相處,也很難說話。
而且,他身後帶著的人,給她一種感覺:即便她仍然選擇登機,他也會讓他們強行將她帶走。
表面上看著,是給她選擇。
實際上,他只給了她一種答案。
舒清晚與他的視線糾纏著,登機要來不及了。
時間倒計時地逼緊,她的心跳隨之被逼急。
終於。
舒清晚給他答案。
她垂下眼,回頭安撫著隨珩:“你先去……這次,我先不跟你同行。”
他得逞。
容隱看著他們對話
,眸光涼薄清冷。
隨珩皺眉,他想去拉她,“清晚。”
容隱卻先一步抬手牽過她的手腕,強行阻斷。他的目光,也狠厲刮向隨珩。
杭助理先帶她上車。
隨珩的臉上再不見任何溫和,“容隱。”
這一次,他直呼其名。
再沒有任何表面上的客套。
容隱沉聲道:“我與她的這一程是難,但我也不會讓她另嫁他人。”
嗓音定定,彷彿一塊塊重石滾過。
他們較著勁,今天的衝突最為激烈。
容隱沒有再停留,抬步離開。
他們這一程,百般坎坷,始終不見終點。
…
他隨後上了車。
車子直接啟動,行駛的方向未知。
但舒清晚覺得,不會是她的住處。
她握緊手中的手機,隨時都會打出去電話。
她離他太遠,容隱將她帶了過來。他的虎口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撬開她的牙關。
動作突然又強硬。
她偏開頭要躲,卻被他的虎口狠狠遏制。
數日不見,而他們再次見面的氛圍卻這樣惡劣。
從剛才到現在,一句正經的話都沒有好好說過。>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