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放過她。
林簷他們在那邊,他跟她在這邊。
同一抹夜色,遮住了兩邊人。
“你做什麼?”她壓低了聲。
“不是說要做炮友?”現在接吻算什麼?
她一滯。他用她的話來回她。
也是這時,隨珩終於找了過來,在不遠處叫著她。
她來見的人到了。
梁初楹的心思總是被周圍的動靜牽動著,被出現的聲音一驚,下意識緊張收縮。
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壞事,才能這麼心虛。
可林簷完全無視,見她注意力又被勾走,掐著她的下巴,虛眯起眼,不滿道:“專心。”
好像有人來了。梁初楹控制不住的緊張,她咬唇,抬眸看他時,能從他深邃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看著看著,她忽然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微頓。
卻沒有反抗。
梁小姐想玩點不一樣的,他不介意奉陪。
梁初楹指尖還有點顫。見他沒有阻攔,輕眨了下眼。她上前,咬住了他的喉結,感受著橫在自己腰間的手忽然緊繃用力。
舒清晚想出去,卻被容隱用力摁回腰肢,抵在堅硬的車前。
她抬眸,與他無聲地拉鋸。他力氣太大,她的掙扎紋絲不動。
容隱的眼神很冷,抵開她的腿,吮著她的唇。她剛才喝了酒,好像還能嘗見那點烈。
而她的脖間已經從白皙轉紅,
變得瀲灩。
身體的溫度在升高。
過了一會兒,應該是沒看見她,隨珩離開。
而他直接迫著她揚起脖頸。
今天隨家和林家是什麼意思,他不是看不出來。
容隱的眉眼染著冷戾,他的虎口掐得她更重。
“倒也別這麼偏向,舒清晚。”她的心都往別人那邊偏了。
她不說話。
漂亮的眼眸瞥過他的脖頸間。那抹痕跡還沒消。她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她在意談微,而他就那麼直白地將這抹痕跡露給談微看。
她輕抿唇。
但也很快,就無意識地在那抹痕跡之上覆蓋上了新的。
月色浩蕩,越來越失控,舒清晚驟然抓住他袖子,不讓他繼續。
容隱低眸看她手,指尖還在發顫。
他望進她瀲灩的眼底,捉住她的指尖,動作強勢。
他道:“說好的炮友,什麼時候聯絡?”
她的心跳一時平復不下來。
舒清晚看著他的眼睛,“容隱,不像是你。”
他不以為意。碰了碰她的唇角,啞聲道:“晚晚,我也會彎腰。”
這一聲,似是嘆盡無奈。
她說他遙遠。
他也會彎腰。
即便高高在上,他也會俯首。
舒清晚心頭一震。她驚然地看著他。
可他眸色不變。
只是拊著她脖頸,吻著她。
這段時間舒清晚總覺得奇怪,但之前一直解不出答案。
直到剛剛,她好像一下子恍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他所有反常的答案。
容隱眸光沉靜,由著她震驚,只是自己動作。外面那個男人到來又離開,他始終沒有放人。
指尖溫熱,他的眸色忽然幽深。吻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