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過分,眉梢輕挑。
“這幾年是不是很少穿旗袍?”
舒清晚頓了下,點頭。
和鹿苑開始直播的那天,她從箱子裡找出來許多自己從前很喜歡的旗袍。
他似乎什麼都懂。
並沒有多問,而是道:“改天,我陪你去定做幾身。”
舒清晚沒拒絕。她確實有很久沒去做過旗袍。
容隱低眸看她,倏忽又問了一聲:“舒清晚,你什麼時候會開始用我的錢?”
她微愣,對上他的眼睛。
她有自己的收入,有自己的公司和投資,早就不必再花他的錢,也沒有產生過這個念頭。
他說的這個情況,更像是婚後。
她的心跳了一下。那是她沒想象過的另一種生活狀態。
他的眼眸微深。闔了下眼,只是去撫她的眼睛。
她下意識抓他的手,問說:“去上次那家旗袍店嗎?”
“嗯。”她喜歡的話就去那家。他也沒少在那光顧,拿出來作展示的那件秀禾是重工織造,價值也不菲,就是被他包攬的。
容隱碰著她的唇,啞聲道:“那件秀禾服歸那件秀禾服。到時候,重新再定做。”
按照她喜歡的款式和風格,按照她的身材尺寸,為她量身定做。
他思慮得很長遠。
舒清晚悄悄抬眸去看他,被他親
住了眼睛。他的吻很熱,有種要將她深困進其中的感覺。
車子不知何時停下了。
容隱握著她腰間的布料。她的指尖抓住了他的袖口,睜眼去看他。
他垂眸,眸光微黯。
對視了兩秒,他才抱起她上樓,手臂上的肌肉分明,力量感盡顯。
他很溫柔地去親她脖頸。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
頭回來時,他們之間一點也不和平,氛圍拉得很緊張。
但爭執一起,不知不覺,他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的腳步有些急。
這邊也是高階小區,好在,他們一路都沒有碰到人。
她在按密碼解鎖的時候,他就在她身後,與她的距離過分相近,壓迫感很重。她不自覺地輕咬住唇。
指尖顫了下,按下最後一個數字。
門鎖開啟的瞬間,他穿著皮鞋的腳尖直接將門踢開,也是下一秒,他推門而入,她被他抵在牆邊。
剛才的故事,未完待續。
這個男人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危險。
連燈都沒開。
但這種昏暗光線又剛剛好。
呼吸在交纏著,她去抓他的手臂。
那道門微敞,沒有人去管。
他想起了什麼,輕勾了下唇,問說:“不是想看看,這幾年我有沒有過別人?”
像是挖好了陷阱,等她去踩。
她搖搖頭,剛想說什麼,可他根本沒有給她發聲的機會。
要看的話……還能怎麼看?
她被逼後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倉促響起,同時也按亂了心跳。
她其實、早就沒有懷疑過。他未免也太磊落。
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齡的上位者。
那些圈子裡如雷貫耳的風氣,他不屑一顧。
可他擺明了是要讓她“親自看看”。
她的指尖被他握住,拆解開桎梏。
舒清晚抬眼去看他,卻是想問:“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有別人了,要怎麼辦?”
他怎麼就能篤定她也沒有?
容隱撩眼看她,狹長的鳳眸幽深。
面對她的問題,他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