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撫摸著感慨說道:“我和爹爹趕腳就是一輩子也掙不來這麼多錢啊。”
有良合上皮箱重新鎖好,說:“柱子,夜長夢多,我這就送你上長途汽車回沅陵,記住,在江湖上行走千萬不能露富,否則會被賊人盯上。”
“知道了。”柱子先下去人事部辭職,交回保安制服並結算了幾天的工錢,然後兩人出酒店直奔汽車站而去。在途中,有良買了只帆布旅行袋,將密碼箱放在裡面,不然土裡土氣的柱子拎一隻密碼皮箱太扎眼了。
直到駛往湖南懷化的長途汽車走遠了,有良這才鬆了口氣獨自返回酒店,他沒有留意到,身後不遠的地方始終有人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有良溜溜達達的回到了酒店,豹哥正在大門口等著他。
“了去大師,楚大師讓我來接你去白宮,他媽的昨晚喝多了,吐了好幾回,白酒摻洋酒忒上頭。”豹哥直晃腦袋,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
“什麼事兒?”有良問。
“據說是京城來了重要人物,手下有能人異士,說不定還要比試比試呢。”
“哦,俺先回房帶媚娘下來。”有良回到房間,媚娘仍在呼呼大睡。
有良掀開被子抱起牠,“喵”媚娘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
“我們還要去莊園。”有良告訴牠。
“喵嗚。”媚娘舔了下嘴唇,牠知道莊園裡好吃的東西很多。
天氣異常的悶熱,一絲風都沒有,豹哥說這是颱風到來的前奏,有良還沒有經歷過,據說狂風暴雨很是厲害。
“尤其是海邊,巨浪滔天,千萬別站在岸邊,會把人捲走的。”豹哥叮囑說。
莊園的客廳內,費叔正和楚大師飲茶,見到他們進來示意兩人坐下。
“了去啊,今晚有重要客人來訪,到時候你們就候在外面,隨時等待差遣。”費叔說道。
“都需要做什麼?”有良問。
“客人的手下有些高手,以防萬一嘛。”楚大師嘿嘿說道。
有良和豹哥回到客房休息,小林子心中有些緊張,問有良說:“了去大師,據說今晚來的客人裡面有高手,我挺擔心的,萬一過手不知道能不能贏得了。”
“俺也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有良昨晚和柱子談了很久,幾乎一夜沒睡,現在倦意襲來,於是躺床上一覺睡到了黃昏。
風勢漸漸加大,天空中烏雲翻滾,颱風快要來了。
餐廳已經備下了酒席,豹哥以及釋南天等其他人都打了飯到一邊吃去了,有良抱著媚娘睡眼惺忪的來到了後廚房,盛了點飯菜正準備要吃的時候,客人到了。
費叔和楚大師親自在莊園大門口迎接,汽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著西裝的魁梧男人,身後是一對年輕的夫妻,那胖女人手裡牽著一個八九歲的漂亮小女孩兒。最後下車的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侏儒,腦袋奇大,面色白皙,四肢短小但卻發達有力,身著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黑色的火箭頭皮鞋鋥光瓦亮,一塵不染。
一行人說說笑笑進了莊園,費叔領著他們入餐廳落座,那位老侏儒的目光四處掃視了一圈,有良透過廚房玻璃窗與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不由得心下駭然,此人正是六年前的宋地翁……
當年的有良還是半大孩子,而如今已經長成一個大小夥子了,宋地翁瞥見後廚內正端著飯碗吃飯的年輕人,做夢也想不到會是有良,因此目光一掃而過。
有良可是心驚肉跳,現在“中陰吸屍大法”在手,又學會了“夢遺神功”,武功方面倒是不再懼怕宋地翁了,唯一擔心他認出自己來,在費叔和楚大師面前就露底了。他側過臉望去,坐在費叔旁邊的魁梧男人正是首長,一晃經年,他仍舊是紅光滿面,但面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