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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直都知道的,他不是她心中的那一位,不是嗎?轉身的同時,突覺得四周有異樣,她頓時警戒起來,做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準備著,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房子裡有輕緩的音樂聲流出,這是所謂的家,家裡有一個她,而她,不屬於他。

他腳步沒有停頓,想要上樓,卻又停住,輕聲走到音響室,從開著的門縫望去,她披散著頭髮坐在地上,身上穿著純棉短袖睡裙,裸露出的手臂。雪白窩在她身邊,她有下沒下地撓著它的頭,小傢伙舒服地閉眼睡著。

音樂有些輕快,他站在門邊,聽了好一會兒,一首聽完,又重新開始,可是,卻仍然是這一首。

某個城某條街某一條小巷

某一個晚上某閣樓微微燈光

某個人默默關上某心房某扇窗

跟沒有人說晚安

夜從前從來沒這麼長

床荒涼的就像沒有邊疆

失眠是枕頭之上無盡的流浪

天永遠不亮

我不想念不想念他模樣

我不想念他肩膀輕擁著我肩膀

我不想念他吻著我臉龐

把永遠說成一顆糖

他忽然間笑開,我不想念,不想念,他模樣……

原來如此。

第四十八章 此般凌辱

轉身,他走向樓,可能走得過於急,撞到一邊的花盆,花盆隨即倒地,發出咯的一聲響,也驚動了裡面的人。

雪落拍了拍雪白,忙起身去看,客廳的燈亮著,沒有一個人,她看到倒地的花盆,彎腰扶起:“珍姐?”

珍姐披著衣服出來:“夫人,已經好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雪落這才發現都半夜了,忙笑著說:“嗯馬上就去了,珍姐你快去吧……”她轉身關了音響,和雪白道晚安,朝樓上奔去。

樓上卻亮著燈,她的心裡咯噔了下,難道是他回來了?

穿過起居室,一路到了臥房,她怔在門口,看著房內的人,正脫著衣服。可能是聽到門邊的響聲,他轉過頭望了她眼,仍未停住手下的動作。

雪落突然間想起自己的胸針,或許現在提出這個不合時宜,可能又會引來他再一次的殘暴,但她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而那胸針,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哪怕是從此將之封存起來,也比現在丟掉,總讓她覺得心頭少了點什麼好。

“你能……把胸針還我嗎?”她走上前,望著他的背影,怯怯問著,她並不想頂撞他,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東西,她預想不到她這話之後又會發生些什麼事,可是,她還是要說。

他脫衣服的手停頓了下,緩緩轉頭望著她,俊臉上看不出一點點表情,可是,她能感覺到,他已然生氣了。但她仍然望著他。

他能感覺到她那股怯怯的味道,但那明亮的眼神中,卻倔強得哪怕是怕,還是毅然決然望著他,從她的眼神,他讀懂,哪怕她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依然要護著那枚胸針吧?

他沒有說話,也沒再脫衣服,轉身就要離開。她一看到他轉身,心裡急起來,一把攥住他:“求你了……把它還給我吧……好不好?”

那晚上,他那樣子對她,哪怕她極度不願意,都不肯開口求他一句,而現在,她會為了那枚胸針,求他……

他覺得心口的氣又憋悶上來,甩去她攥著的手,語氣冰冷:“不用求,我不配你來求我,你也不必來求我!”他倏地轉身,狠狠望著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歐陽雪落,不必覺得嫁給我有多委屈,不必覺得我和你做|愛就像我汙辱了你,我他|媽腦子有病我才會和你發生關係,我哪怕去找個ji女也比和你這塊木頭做來得強!”他說得咬牙切齒,眼狠狠瞪著她,好像恨不得要將她碎屍萬段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