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他的底牌。”他肅然說道,“他有一件寶物,叫仙落銀水瓶,乃是仿造一件七星寶器打造,威力雖然不能同日而語,但據說可以達到準鑄鼎的威力。”
“你只要被鎖定,便會被收進寶瓶中去,直接煉化成血水!”
“我可警告你,陛下這個人……只在乎勝者,所以,你就算被收進寶瓶、輸了,陛下也不會理會你,他的眼中,只有勝者。”
“所以,你若輸了,很可能還會輸了性命。”
“而且,陛下最討厭懦夫,你要是認輸,說不定會被陛下賜死。”
凌寒不由失笑:“在你看來,我是死定了吧?橫豎都沒有一點好的盼頭。”
唐嚴滿臉肅然:“事到如今,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唉,我也不指望你能夠贏,只要你能保下性命就行了。怪我,根本不應該跟你提這件事。”
“別啊,那個什麼王亞飛,我一拳就解決了,哪來這麼多事兒!”凌寒笑道,安慰唐嚴。
唐嚴卻是完全不能釋懷,這仙落銀水瓶只是他打探到的一件秘寶,誰知道王亞飛身上還有多少寶物?
王家為了今天,已經籌劃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志在必得啊。
很快就到了中午,然後是下午,傍晚。
唐嚴再不願意,也得帶上凌寒出發,向著皇宮而去。
不去?
那可是欺君之罪!
哦,你一路打上來,卻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這不是在打陛下的臉嗎?
到了皇宮之後,凌寒就與唐嚴分開了,他要去準備準備,換一身衣物,準備登場進行最後一場比賽。
“哼,哼!”凌寒正在走,身後卻是傳來了兩聲冷笑。
他回頭一看,喲,這不是葛霜嗎?
“凌寒,今天你死定了!”葛霜的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回到帝都後,他一直在找關係,希望可以進質子府把凌寒狠狠地修理一頓,但別人一聽是質子府,都是搖頭拒絕。
那雖然是一座監獄,可關的卻是各國來使,而且歸宗人府管,水深得很,誰願意去淌?
所以,他恨死了凌寒,卻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直到現在,他發現凌寒居然是王亞飛的對手,頓時就樂了。
死定了,這下凌寒是死定了。
他生怕凌寒被王亞飛直接打死,所以火急火燎地就跑了過來,他要趁這個時間打擊一下凌寒,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凌寒只是淡淡一笑:“你啥時候成算命的了?而且,以你這樣的水平,我保證你會把自己餓死。”
葛霜不由一噎,這個傢伙的嘴還是那麼毒。
“哼,你也就現在可以嘴硬一下,再過一會,你就將變成一具屍體,而且,嘿嘿,說不定連個全屍也落不下。”他笑道。
“放心,你一定可以再見到我的。”凌寒擺了擺手,示意那引路的人繼續走。
葛霜並沒有阻攔,該說的話他已經說了,接下來他只要欣賞凌寒的死亡就行了。
凌寒一邊走一邊摸著下巴,這個王亞飛真有如此厲害,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好他?
還有地下賭場對他與王亞飛的決賽開出了賭局,根本就沒有王亞飛贏的賠率,而是十秒內獲勝、一分鐘內獲勝等賠率,可見對他是多麼得不看好。
凌寒已經讓大黑狗去買了他獲勝,這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看來,自己太低調了啊。
他在休息室內準備,哪怕隔了好多道牆,他兀自可以聽到外面的嘈雜聲,顯然現在正是熱鬧無比的時候。
過了一會,有人過來叫人,可以上臺出戰了。
他走了出去,不需要誰引路,因為就只有一條路。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