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周珊亦對須彌佛隱稱這般若佛隱為佛主之下第一人也微感吃驚,雖然早已料到這般若佛祖在佛界地位非同小可,甚至隱隱凌駕於那西天佛祖之上,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僅次於佛界之主地存在!
就在周珊暗自尋思之際,般若佛隱又已出聲道:“噢?如此倒是有勞中央佛祖掛記了,不過般若此番來遲實乃事出有因!”
一旁的西天佛祖聞言連忙順勢說道:“不錯,般若佛隱此次為我佛界邀來兩大助力,令我一方實力大增,想必此次佛界復出之舉當可無礙!”
西天佛祖說罷便將周珊和無憂介紹了一翻!
見到西天佛祖對周珊和無憂二人甚是推崇,須彌佛隱當即就饒有興趣地不停打量起二人,而那中央佛祖亦是微感訝異的打量了二人一翻,方才神情冷淡地說了聲:“來了就好!”便不再多言。
無憂見及此狀忍不住咧了咧嘴
陽怪氣說道:“早先聽聞佛界有西天、中央兩大老人家還奇怪這此次佛界大事為何會落在西天而非中央淨土,直到見過兩大淨土聖地的佛祖,才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嘿嘿……我若是佛主估計也會選擇西天而不去那勞什子中央淨土了!”
無憂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一愣,不過瞬即都反應了過來,頓時有苦笑無奈的,有暗中叫糟的,有佩服叫好的,更有激怒欲暴地。
無憂一句話讓場內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經過短暫而又異樣的沉寂之後,臉上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的中央佛祖終於按奈不住,眼中泛著懾人心魄的寒光,逼視著無憂,道:“阿彌陀佛……中央、西天共為佛界兩大淨土聖地從來不分高下,道友尚請注意言辭,莫要信口開河!”
無憂本就看這中央佛祖不順眼,才會出言奚落,再加上其本身膽大妄為天不怕地不怕的頑劣脾性,又如何會被中央佛祖作勢嚇退,聞言之下更是來勁道:“切……我老人家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言他人不敢言!玩不下去了……你這什麼眼神啊……怎麼?難不成被我老人家說中了軟處,心裡不自在了?”
無憂就這脾氣,性子來了任天王老子也不給面子,說起話來更是全然沒有顧忌,莫說這中央佛祖脾氣本就不怎麼地,便是換個涵養再好地恐怕也要被無憂這連番奚落氣得三尸神暴跳!
只見中央佛祖氣急而笑,竟轉向般若佛隱道:“這就是般若佛隱你邀來助我佛界的外援?如此語帶不善,更明顯挑撥我佛門,當真是來助我佛界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在場幾位佛祖與這中央佛祖之間雖然似有一些嫌隙,但現下時值佛界復出地關鍵時刻,無憂對中央佛祖的一番奚落之語雖然聽得眾人心中都是大呼暢快不已,但歸根結底亦不希望在此敏感時期發生什麼意外變故,以至有損佛界實力影響大局,頓時各個都在考慮該如何幫二人圓場。
眼見中央佛祖已然被無憂氣得不行,更向自己發出質問,般若佛隱自然就更無法當作沒事發生,只見他輕咳一聲,正待出面調解之際,無憂卻不給他機會,搶先嗤聲笑道:“你這算什麼?惱羞成怒?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老人家受人所託來此是幫忙的,可不是來受氣的!就你這態度,好把我等二人激走,給佛界拆臺還怎麼著?也不知道到底誰另有心思,真是玩不下去了……”
若要比嘴巴上功夫,那中央佛祖恐怕拍馬也及不上無憂,這一兜一繞之間明明是無憂先行挑釁生事,反倒成了中央佛祖地不是了!尤其是無憂說到後來更拉上週珊,一頂大帽子扣將下來,莫說是中央佛祖,便是在場另外幾位佛界高手亦是臉色微變。
無憂也就罷了,可週珊卻是那人刻意相邀才答應相助佛界,須知以那人的身份,尚且如此鄭重其事,由此不難看出周珊的份量,而且就算不提此點,便是周珊本身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