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算是什麼?
可是,如果不放他不離開,又有什麼意義?
她慕染染是那種死拉硬拽著男人不撒手的人麼,她的驕傲哪裡去了?
“鑫霖他出去有事,是…你們陳總叫他過去的。”沒有什麼猶豫,染染如是說,把那句白天剛剛改過來的對於陳昊的稱謂,重新的改了回去。
只要他離開這裡,他們的婚姻就此畫上句號,再無修復的可能。
所以,他的爸爸自己應該叫叔叔,以前是,以後也只能如此。
保鏢自然是聽得出她的話裡的異樣,從來都言辭得當的慕家小姐,斷不是那種可以失言的人,事情似乎比他預計的要嚴重得多,
因為這個認知,保鏢更執意要攔住陳鑫霖,試圖讓事情有所轉還,他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去打電話給陳昊。
如果陳昊和方回過來,那麼陳鑫霖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這裡半步。
“你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誰敢攔他,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染染凌厲的目光掃過眾人,一面狀似無意的握住了那保鏢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陳鑫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片刻的遲疑,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夜色之中。
染染則取出了自己的手機,不知道給是打了個電話,自己則反身回了屋子,三下五除二的換了一身衣服,又急匆匆出來,保鏢理所當忽然的攔她,卻給她一個犀利的眼神駭的頓住了步子:“我只是去找他回來。”
扔下這句話,她也決然的離開,不過,她撒了謊,她當然不是去找陳鑫霖的。
……
不知什麼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來,一幢坐落在高階住宅區德別墅朗然入目。
駕駛室上的傾璃沒有要馬上下車的意思,而是取了一支菸出來,自得的在噴雲吐霧。
染染望一望他:“這是你的住處?”
“是啊。”
“為什麼不下車?”
“因為我不想見到裡面的女人。”背對著染染,傾璃的神色諱莫高深。
“是你的糟糠妻子,所以你看著生厭?”
“不是,是我的新歡。”
染染無語的靠在椅子上,這個男人一見就不是個專情的主兒:“怕是新歡已成了舊愛了吧,不然怎麼會不想見到呢。”
傾璃緊繃著的臉這下難得的松展開來,回頭望一望一臉毫無表情的染染:“我說是新歡便是新歡,還沒上過床的哪就成了就愛了呢,這麼誇張不好的吧。”
他的這番話倒是讓染染有些意外:“沒上過床就讓你生厭了,那你這…花心大蘿蔔的心也花的太離譜了點吧?”
傾璃有些無語,這明明是因為自己潔身自好的好不好。
“那是因為她實在沒那個魅力讓我有那種心思,這和花心不花心有關係麼?”
“沒有魅力的人你都可以招到家裡來,可見你這個人,實在不是一般的…色了。”
“我要色也是對你這樣的天香國色色啊,裡面的那個,實在讓人倒胃口的。”傾璃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掐滅了菸頭,大步跨下車去,施施然的去開別墅的大門。
染染立在原地,略顯遲疑,他們情人幽會,自己過去合適麼?
“怎麼不走。”傾璃忽然停了步子回頭叫她。
“你覺得我進去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了,你是這裡的保姆啊,你不進去怎麼做事情?”煞有介事的語氣。
染染雖然覺得不妥,卻也滿不在乎,跟在他身後往裡走。
門給開啟的一瞬間,就覺得眼前一團紅撲了過來,傾璃就落在一個姿容豔麗的女人的懷裡,臉上立馬多了一道唇印。
染染目不斜視的望著小兩口打情罵俏了一番,絲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