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礙於手上的針頭,不好動,臉上一下子白起來:“傾璃你不可以這樣,我又沒說同意,你乘人之危你卑鄙小人……”
可是有人沒允許她繼續罵不絕口,已經狠狠的捉住了她的唇,兩隻手臂,也毫不留情的開始攻城略地。
空氣中,充斥著危險的氣息。
擦槍容易走火的道理兩個人都懂得,所不同的是,一個是走火經驗豐富的情場老手,另一個是個身體成熟卻全無實戰經驗的門外漢。
所以當身體給撩撥得一團虛軟,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時,染染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迫近,本能的遵循著自己的意念攀援著近在咫尺的那具火熱的身體。
吊瓶不知何時已經傾璃他扯了扔到一邊,再無阻礙—他本來也只是想佔點小便宜,可是無奈眼前的這個女人對他有著一種近乎於致命的誘惑,身體的即可已經讓他不受控制,儘管還有一點擔心自己這樣的舉動會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可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門外的腳步聲一點點臨近,兩個人卻都渾然不覺。
及至有人扯著嗓子在喊:“傾璃你太不夠意思了,把我們哥倆撂到一邊,自己跑這裡來快活,重色輕友的傢伙。”
染染一怔,這分明是逍遙的聲音。
她急忙推搡開傾璃,扣上已經幾乎全部解了的紐扣,把被子裹緊,一顆心猶自狂跳不已。
傾璃的臉上寫滿得意,把已經鬆了的腰帶重新整理一下,隨意的扯了扔到一邊的襯衫穿到身上,望著床上面紅耳赤的染染色眯眯的只是笑—一副欠扁的樣子。
門外的兩個人很規矩的站定,聽到裡面沒了動靜卓不凡才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們可以進去了麼。”
“進來吧。”傾璃應了一聲,坐在床邊,襯衫的扣子一個也沒扣起來,露出大片的麥色肌膚,性感的很。
染染恨恨的只是瞪他,這分明是故意的麼,存心讓自己難堪的不是?
逍遙頭一個破門而入,卓不凡在他身後。
兩個人顯然都不知道染染會在這裡出現,都難免的一臉驚訝,再看一看傾璃的一副衣衫不整,分明就是才刷了流mang的陣勢,都一下子僵住了,說不出話來。
卓不凡原本燦爛的一張笑臉,一下子晦暗起來,徑自坐到一邊,沉聲不語。
染染這才意識到傾璃為什麼刻意的保留衣衫不整的樣子,原來用意在此,不由得蹙了蹙眉。
逍遙倒是馬上回神了:“原來新嫂子是蘇小姐啊,我還當是誰呢讓傾璃大老遠的把人弄到這裡來金屋藏嬌。”
什麼是新嫂子?那舊嫂子是誰,又有多少?
染染搖一搖頭,鬱悶不已,懊惱自己方才的失控。
“聽說老頭子那裡已經發火了?”傾璃轉移注意力,顯然是因為自己這個損友的口無遮攔有些心情不爽,有點擔心的望一望把視線別向窗外的染染。
外面陽陽高照,風高氣爽。
“再不回去就和你脫離父子關係了,我們哥們可是替你沒少打掩護,甚至還說了北辰出了車禍你過去照顧的謊話,都沒能搪塞過去,讓老頭子不知怎的一個電話打到北辰那裡,那哥們恁不夠義氣,一聽就火了,“拿什麼說事不好非咒我半身癱瘓;我還沒有完成替二老傳宗接代的大任呢”,結果呢老頭子立馬就火了,砸了幾個億的古董洩氣,最後差點把房蓋揭了。”逍遙是用了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陳述事實的,廋竹竿的身體還一面晃啊晃的,笑的的那叫一個得意,像是傾璃給掃地出門,傾家的另一半財產就是他的了一樣。
染染很無語的望著望著這一對損友,他們這個“四人幫”,就只有卓不凡看上去就還像點話。
“我出去走走,你們聊。”既然看不慣,索性躲出去好啦,染染起身,在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