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挽狂瀾,救華朝和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比起方兄,在下簡直是不堪一提,無地自容呀!”
這傢伙的馬屁功夫絲毫不弱於自己,看來是個勁敵啊。
方錚正色道:“蕭兄此言差矣,太子殿下乃我華朝之儲君,他日將登大寶,早就聽說太子殿下溫文敦厚,性情寬仁,能在太子的手下做事,該是多麼的榮耀與幸福啊,在下恨不得與蕭兄換過來才好,蕭兄,在下真是羨慕你啊!”
蕭懷遠臉色有點發青,聞言扯著嘴角笑道:“方兄實在是……實在是……呵呵……”
想來想去,竟是找不到一句能準確表達方大少爺人品的詞兒,蕭懷遠辭窮了。
“實在是太無恥了,對嗎?”方錚笑眯眯的幫他說了出來。
蕭懷遠點頭,哈哈大笑:“認識方兄,在下之幸事也!”
方錚笑道:“彼此彼此,咱哥兒倆以後得多親近才是。”
於是兩人開始了狀似親密,實則有些虛偽的推杯換盞。
若論無恥與耍賴,方錚畢竟還是稍勝一籌,特別是在酒桌上,方錚從前世學來很多耍賴或勸酒的方法,蕭懷遠這個古代人再是油滑精明,又怎麼比得過方錚?沒多大會兒功夫,方錚就把蕭懷遠灌得爛醉,方錚自己卻安然無恙。
看著趴在桌上睡過去的蕭懷遠,方錚笑了笑,信步下了樓。
邀月樓的掌櫃見方錚下來,忙行禮恭聲道:“少東家,您和貴友吃好了?”
方錚拍著掌櫃的肩膀笑道:“嗯,最近口味越來越好啦,不錯不錯。用心打理,過些日子我向我爹推薦你做商號的執事。”
掌櫃大喜,連連道謝,指天劃地發毒誓,說他對方家商號的忠心天日可鑑云云。
方錚揮了揮手,笑道:“別說得那麼嚴重……”
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方錚指了指樓上,悄聲道:“跟我一起來的那位,他其實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仇家,那個仇家今天弄得我很不爽,待會兒你上去找他,要他把今兒這頓飯錢給結了,別跟他客氣,收他二百兩……”
掌櫃剛剛受到少東家的表揚和提拔,此刻正是表忠心的時候,聞言摩拳擦掌,同仇敵愾道:“少東家的仇家,就是我們整個方家商號的仇家,少東家放心,老朽理會得。”
方錚哈哈大笑,大搖大擺走出了邀月樓。不管將來與這位蕭兄是敵是友,現在小小的擺他一道是沒什麼關係的。
沒過多久,邀月樓五樓的雅間內傳來一聲淒厲而悲憤的大吼:“不是說了他請客的麼?”
“……你們少東家簡直是個混蛋!”
“……沒錢!我沒錢!”
“送我見官我也沒錢!”
“……”
※※※
太子府內。
僻靜的後殿,太子正揹負著手,仰望著頭頂一輪明月,不知在想著什麼。
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人正站在太子身後,垂手恭立,低聲稟告著:“……自從戶部劉侍郎查抄青樓以來,我們的收入驟少了近五成,殿下平日需要的開支,比如結交拉攏朝臣以及邊關將軍的銀子等等大大縮水,長此下去,屬下恐怕對太子之大業不利,請太子殿下明查決斷。”
太子嘆了口氣,“這兩年朝中真是多事之秋啊,突厥還沒打進來就退了,談判也談成了,朝中的黨爭卻又開始了,唉!父皇實在是辛苦,孤不忍心啊。”
黑衣中年人聞言詫異的抬頭看了看太子,似乎沒想到太子竟會說出這番話來,隨即他又趕緊低下頭去,恭聲道:“皇上年邁,體力精力愈加不支,太子殿下乃至孝之人,理當為皇上多分擔些國事才是。”
太子點頭笑道:“說得是,眼見父皇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身為兒臣,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孤應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