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叫俺前來,是不是又要去打架啊?”年凌焰憨憨道。
“砰!”申公豹狠狠的敲了一下年凌焰,沒好氣道:“靜心修煉如此久,還是改不了這毛躁的性格!”
年凌焰嘿嘿一笑,隨即搖搖頭,道:“主人,叫俺來,有什麼事啊,你儘管吩咐!”
“自然是有事吩咐你等了!”申公豹淡淡道,隨後便對年凌焰與六耳如此這般的吩咐著,之後才道:“是否明白了?”
六耳撓撓頭,迷惑道:“師尊,何必如此麻煩呢?直接解決後患不好嗎?”
年凌焰聞言點點頭,道:“主人,俺也覺得是,直接一錘子敲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哼,你們懂什麼,且不說那姜子牙目前殺不死,就是那姬昌殺的死,那又如何,時機地點不對,殺死了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們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就是了!”
“嘿嘿,既然主人這麼說了,那俺就這麼做吧!”年凌焰聞言尷尬一笑,六耳亦然,撓撓猴腮,訕笑不已。
申公豹思索片刻後,才道:“如此,你們暫且退下去吧!”
待二人走後,申公豹也隨即起身而出,望太師府走去,不久之後,便見到了聞仲,相互見禮後,申公豹便直接將自己預感之事說出,聞仲聽罷,蹙眉道:“國師是說不日便有仇人前來尋仇?”
申公豹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那仇人貧道倒是不怕,只不過怕還有其他變故,卻是需要太師你多加註意了!”
聞仲呵呵一笑,道:“國師放心,有老夫在,必保朝歌安然無恙!”
之後申公豹接著說道:“太師,不知你是否真的打算待西伯侯姬昌將靈臺建造完後,便讓他迴歸西岐?”
聞仲不明所以,疑惑道:“老夫的確是如此所想的,怎麼?難道有問題?”
“呵呵,不是,貧道只怕這西伯侯被陛下困於羑里城數載,心懷怨恨之心,迴歸西岐後便猶如龍歸大海,從此再也無控制了!”
聞仲聽罷,眉頭一皺,不通道:“這西伯侯姬昌仁義之名遍佈天下,素有忠義之名,應當不會如此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因為他仁義之名遍佈天下,如此,貧道才更為擔憂,若是他迴歸西岐後,其素有仁義之名,必會一呼百應,若是真個舉兵造反,與東魯姜桓楚四十萬大軍遙相呼應,到時大商危矣!”
聞仲雖然不是很相信西伯侯姬昌會造反,但是申公豹的分析也句句在理,但凡是危及到大商江山社稷之事,聞仲都肅然以對,暗想片刻後,聞仲才蹙眉道:“國師之分析亦是在理,此事卻是不可不防,國師放心,老夫定會仔細調查一番的!”
申公豹聽罷,淡淡一笑,道:“或許是貧道杞人憂天,以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了,但是此事乃是危及大商社稷之事,確實不可不防,還望國師多擔當些,若是貧道能夠身處朝歌之中,貧道也不會說出此話了,不過既然貧道之預感如此強烈,想罷那仇人定會不日上門前來尋仇,如此,貧道方才過來提醒太師一聲,免得到時候追悔莫及!”
頓了片刻,申公豹又是哈哈一笑,道:“但願貧道多慮了!”
聞仲亦是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吧,多事之秋啊!”
之後二人又聊了片刻,申公豹便又悄悄的去往了皇宮之中,見到了蘇妲己,將此事說了一番後,蘇妲己雖然心中很是憂慮申公豹的安危,但是在申公豹的一再保證自己可以安全無恙後,也就將自己的擔憂之心放在心裡,與申公豹好生的溫存了一番
煙霞散彩,日月搖光,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中,菩提老祖靜靜端坐著,靜悟參禪悟道。
忽然,菩提老祖睜開雙眼,淡淡道:“進來吧!”
片刻後,燃燈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