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蘇護與崇黑虎之前卻是有一拜之交,若是沒有此事,感情卻是甚好。
蘇護沉吟片刻,點點頭,領著申公豹二人至正殿坐下,命人送水看茶後,蘇護也不在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二位來此,所為何事?”
“只為勸服冀州候罷了!”申公豹亦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商紂昏庸無道,迷心酒色,寵信奸邪,且意欲強行納娶我女,我豈能讓他如意!觀商紂如此暴行,想必成湯基業不久必將毀於一旦!”蘇護冷聲道。
“冀州候此言差矣,暫且不論陛下如何,且說冀州之地,是否真的能夠抵擋住大商的數十萬大軍呢?冀州候畢竟是率先造反,師出無名,恐怕不會有人會援助冀州候,倒是冀州候孤立無援,必定為大商所滅,何苦呢?”
申公豹摸摸鬍鬚,淡然道,頓了半響,申公豹又道:“兵者,兇器也!冀州候如此魯莽行為,卻是會讓冀州百姓士兵處於兵荒之中,又有可能會是冀州候滿門遭絕,冀州候於心何忍呢?”
申公豹話畢,一旁的鄭倫率先出來說道:“那商紂昏庸無道,卻非是賢良之主,我主冀州方圓雖小,但亦是兵強馬壯,能人異十甚多,卻是不怕他商紂來襲了!”
申公豹聞言輕輕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冀州候畢竟師出無名,到時大商軍隊只需派一隊兵馬將冀州圍困數月,斷糧斷水,你認為冀州居民還可以安生嗎?到時冀州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時,蘇護輕嘆一聲,道:“國師之言在理,只是如今商紂聽信奸邪小人之言,我之前又當面咒罵他,事已至此,又如之奈何啊!”
“冀州候卻是錯了,只需將蘇小姐送於宮中,那一切事情便可以解決了。”申公豹淡淡道。
這時,崇黑虎亦是說道:“若是蘇兄之女可以封為嬪妃,那蘇兄即可成為國戚,到時冀州必定無礙,城中百姓亦可安居樂業了,望蘇兄三思!”
“叛亂之罪,豈是如此容易便可以解決的?”蘇護無奈道。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冀州候且放心,有貧道存在,定保冀州百姓無礙,如此,卻不知冀州候意下如何了?”
蘇護聽罷,久久不語,濃眉緊蹙,沉吟許久之後,蘇護才哀嘆一聲道:“也罷!為了冀州百姓,也只能苦了我那女兒了!”
申公豹卻是陡然輕笑一聲,道:“冀州候無需如此,貧道雖然不上朝堂之中,但是朝堂之內的事情貧道俱是瞭解,此次之禍乃是由於費仲尤渾二廝記恨冀州候為送禮於他們,是才如此。冀州候且放心,貧道回朝歌之後,定會讓費仲尤渾二廝好看,為冀州候討回個公道!”
蘇護聞言,當即怒道:“不錯,就是這兩個奸邪小人記恨我不曾送禮於他們,方才在商紂耳邊進讒言,方才有我冀州之禍,著實可恨啊!”
“貧道自有妙計,到時候只需要冀州候配合一番即可,定叫此二人得到應有的報應,此等害群之馬,迷惑君主之人,不可不除!”
蘇護聽罷,拱手道:“如此就多謝國師了!”
見此,申公豹笑道:“還請冀州候準備一番,就此帶著蘇小姐前往朝歌吧!”
蘇護點頭稱是,隨後申公豹與崇黑虎便此行而去,離開冀州城後,申公豹作揖道:“貧道還需前往朝歌處理些許事情,就此告別!”
崇黑虎一聽,立即笑道:“國師好走!”
申公豹點點頭,隨後便身形一閃,消失了。
卻說從西岐往冀州路程中某處,一人正在一片區域內轉圈圈,暈頭轉向的,好不狼狽,片刻之後,那人忽然又走出了那片區域,只見他滿頭大汗,面帶疑惑之色的望了望後面,呼道:“方才是怎麼回事?”
片刻之後,只見他猛然驚呼一聲,“糟糕,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