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點兒痕跡也沒有留下。
緊接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日記本上。
“你好,我是湯姆·裡德爾,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又是怎麼找到我的日記的?”
在這個大大的問號下面,又是一行文字從日記本里緩緩滲了出來。
見到這行字,林恩抄起鋼筆便打算繼續寫字。
不過,在林恩動筆之前,日記本和林恩手裡的鋼筆卻是被伊琳娜搶了過去。
“等等,這次讓我來!”
在看見林恩寫的文字之後,伊琳娜也來了興致,只見她在日記本上“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林恩湊過腦袋,便看見了一大串文字出現在日記本上:不敢苟同,我認為炒泡麵應該把亮度調高,因為螺絲釘向內扭的時候會產生二氧化碳,不利於經濟發展,並且梵蒂岡的常住人口只有八百人,所以母豬的產後護理,也要從產前做起……
沒過多久,伊琳娜寫的文字也在日記本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大的問號。
“?”
湯姆·裡德爾沉默了,他不明白日記本外的人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由於他吸收的生命力還不夠,因此目前的他只能夠做到將日記本外的正在觸碰日記本的人拉入自己的記憶之中,以及簡單附身到觸碰到日記本的人身上。
而在沒有人給他附身的情況下,他並不能看到日記本之外的場景。
湯姆·裡德爾懷疑日記本外的人難不成是在用另外一種特殊的語言和自己交流。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
一行變得十分扭曲的文字出現在日記本上。
見到這一幕,林恩和伊琳娜面面相覷。
啥情況,湯姆·裡德爾被他們搞瘋了?!
“別玩了,”伊琳娜說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話說,我們要不要把這個日記本當成學習工具人,白嫖一些我們學不到的魔法?”
林恩想了想,搖頭道:“算了吧,這畢竟不是一場遊戲,沒有什麼重頭再來的機會。面對魂器這種邪惡的產物,我們做得越多,錯得可能也會越多,接下來儘量不要和它接觸,直到蛇怪被殺死。”
伊琳娜問道:“那我們是把這個魂器日記本交給鄧布利多教授,還是什麼?”
林恩低頭沉思著。
過了許久,他淡淡地說道:“等到蛇怪被殺死之後,再將它交給鄧布利多教授吧,這段時間日記本先放在伱那裡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