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怎麼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為嘛,對這個人這麼上心,最後一拍大腿,給自己的行為定型了,這不是那人的手太過柔軟嗎,太過讓人忘不了嗎,肯定是自己惦記上那人的手了,還有就是不管怎麼說,那人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多關注一些,也沒什麼,除了這兩點,再也沒有別的原因了。
十阿哥安慰自己作為一個皇子,身邊伺候的人,連個拿得出手的都沒有。多憋屈呀,不過話說回來,董鄂七十肯定不能讓他的閨女,進宮當宮女的。他就是惦記這雙手,也沒啥可能得到。再說了,人家是格格,這事不好辦呀,看來是白惦記了。
董鄂七十晚上就比十阿哥想的通透,人家董鄂七十想不通的時候,乾脆就不想,也不會硬給自己找個能接受的理由。
老么給董鄂七十揉手腕的時候,董鄂七十就說了“閨女,有外人的時候,往後就不要露面了,把自己護好了,今天我跟十阿哥聊天,就覺得這個有點不對勁,你可得注意呀”
老么失笑,就自己這個模樣,要說能讓人惦記,那是胡扯,得是審美多畸形的人呀,不過對董鄂七十還是聽話得很“嗯,我記下了,往後我老老實實的當我的閨閣病小姐”
董鄂七十“委屈我們么了”
老么點頭“是有點委屈,你可得快點把傷養好,咱們好把這個瘟神送走,你閨女我就能重見天日了”
董鄂七十點頭“是要趕緊把人送走才好,閨女我這傷,要修養多長時間,才能啟程呀”
老么也不知道呀,想想“你這個傷口,還有幾天,就能把上面的線頭,給拽下去了”說的有點兇殘,董鄂七十在邊上聽的直抽。
老么繼續“然後在樣十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頂多一個月,就能恢復了吧,具體的還要看看大夫怎麼說,我都不知道那個庸醫還是個太醫,要是早知道的話,還是會聽聽他的話的,畢竟沒有兩把刷子,可是不能進宮伺候貴人的”老么絮絮叨叨的,一邊想一邊說,可謂是天馬行空,想到哪說哪。
董鄂七十不管閨女這話說得遠,只注意自己需要聽得“一個月呀,也不算是很長時間,閨女安排好了,過一個月咱們就啟程,身邊跟著一個皇子,老子壓力大呀,時刻都跟脖子上懸著一把刀似的”
老么“具體的還要看看李大夫和太醫怎麼說”剩下的話,老么沒敢說出來,他說的一個月,是根據現代做剖腹產的,帶月子婦人修養時間定的。至於董鄂七十這個傷,是不是一樣適合,老么說不準,還有就是老么給董鄂七十熬得這些湯湯水水,也都是給帶月子的夫人,補血用的。當然了大夫們給董鄂七十開的藥,也一樣在服用。
想到這裡,老么有點糾結,這麼養著董鄂七十也不知道對不對。
董鄂七十今天說的話有點多,感覺自己的體力有點跟不上,這個傷還真是要命,董鄂七十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現在的身體這個虛呀,說話沒有底氣不說,還說不了兩句,就氣短,成天跟要斷氣的似的,董鄂七十自己都覺得彆扭。
老么覺得沒什麼事了,董鄂七十也該好好地休息了,給董鄂七十規整好就轉身出去了,等老么剛要快出門的時候,董鄂七十想起來了“么呀,能換個人伺候嗎,滿月這聲音也太渾厚了”
老么回頭,衝著董鄂七十笑的,那叫是一個和藹“可以,明天我讓十月過來,代替滿月的活計可好”
董鄂七十本來隨著閨女的笑臉,一張老臉也皺的跟菊花似的,笑的要彎了嘴,一聽老么這話,董鄂七十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僵硬了“算了,就滿月吧”
老么自覺這個安排,自己和董鄂七十都很滿意,笑眯眯的出去了。對著外間的豐樂侍衛吩咐“夜裡上心點,還有明兒,你把精力都放在那個皇子身上,別讓人在咱們的地方出事。讓你家老爺放心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