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雷明義這傢伙不在嘛?”
看到李牧一臉不自然,仇少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也不知是衝著李牧還是話中的雷明義。
不過也多虧他說了這句話,讓現場的氣氛更加……尬尷了。
阿明這時開口道:“雷明義在常縣有點事,所以來的可能要比我們晚些。”
此時那個臉色拽拽的中年男子忽然說道:“天若,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值得這個時候的你跑這裡來。我看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牧雖然巴不得他們早點走,但任誰聽到這話都會心裡不爽吧。
天若,也就仇少,仇天若冷淡的看了眼中年男人,卻什麼話也沒說,但看他坐在簡陋的凳子上連屁股都不挪一下就知道他的態度了。
中年男人惱怒的瞪了眼慫恿仇少來這裡的保鏢阿明,後者自然不敢有任何不滿。
因為阿明是個保鏢,頂多也就是保鏢界中的高檔私人保鏢,但中年男人可是華國十大中醫之一蕭寒……的弟子兼兒子,蕭貴,在各類疑難雜症中都有非常不錯的造詣,所以幾年前就被仇家聘為仇少的私人醫生。
若說這世上誰對仇少的身體情況最瞭解,那肯定就是他蕭貴,正是如此他才對阿明把仇少帶到這個鬼地方極度不滿,只是當著仇少的面他也不敢太過囂張。
李牧也不知該怎麼跟這傢伙交談,主要是因為之前雷明義特別的囑咐過,‘他有病還病得不輕,他若是不跟你說話,你就當他不存在,也不要主動跟他說話,他若主動跟你說話了,你也儘量少說,這傢伙腦子現在不正常。’
雖然雷明義沒說仇少到底得了什麼病,但李牧卻不憚以自己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
比如說……天痿?
當然,李牧隨便的猜想雖然不對,但從結果上來看,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仇少出生前,家中並不富裕,她的母親在懷他的時候還堅持出來工作,加上營養沒有跟上,所以在那年冬天,仇少的降生艱辛而漫長,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得了寒血癥,一種不會很快置你於死地的絕症,得了寒血癥的人,比如仇少,身體內的血液每天都會長時間處在低溫狀態,這個狀態下,鐵人都要痿了。
不過仇少也不是一點努力都不做,上學的時候他非常的自強,每天堅持鍛鍊身體,加上身體仍處在成長期,還真別說,竟讓他在大學期間可恥又可悲的硬了兩回,但也僅此而已,因為那個時候的他由於自身原因有些排斥女性,所以沒有女朋友,再所以,這唯二的兩次機會就這樣被糟蹋了。
如果你能進入仇少的內心就能夠發現,他人生中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有在大學找女朋友。
“咳,咳。”
山裡的氣溫比起城市肯定要冷上不少,仇少坐了半刻鐘就有些身體不適了。
李牧此時就不能當做沒看到了,畢竟原來是客,不陪他說話已經夠離譜了,總還不能讓對方凍著吧。
於是李牧去儲藏室把火盆給找了出來,三兩下就弄了個溫暖的火盆給仇少,後者非常冷淡的點了點頭,既沒說謝謝也不給一個感激的眼神,彷彿李牧就該這樣做。
倒是蕭貴這位華國十大名醫之一的兒子開口了:“呦,這就回到上世紀三十年代了吧,你怎麼不搭個火堆出來再把邊上那狗給宰了吃頓好的啊?”
蕭貴嘴中的那隻邊上的狗就是看門的五條,對,就是那條長得特醜的狗。
吃過紫鱗蝦後,五條也漸漸啟了靈智,多少能夠明白一點人類話中蘊含的善意惡意,這一次,它又莫名其妙的感受到這個人類身上蘊含的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五條傷心極了,為什麼自己就那麼不受人類人歡迎呢?難道就因為我是看門的?
李牧若是能